时间流淌的漠漠大河里,总有一些记忆是忘不掉,也抹不去了,总有一些人让人怀念,难以忘记的。
今日乍见楚行烈,红衣思绪百转千回,到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师傅,我请你喝酒!”
楚行烈坦荡荡哈哈一笑,也不多言。
分别多年的两师徒,席地而坐,喝得酒醉轻狂,忘乎所以。
解忧在远处偷偷瞧着,眼珠都快掉地上了,原来一向温柔的母亲大人也豪爽不羁的一面,那一地酒坛子滚得比田里的西瓜还要多,而且这两个人还有越喝越精神的样子,可怕太可怕了。
正在解忧摇头晃脑,啧啧称奇的时候。
忽然……
“解忧,你在干什么?”秋实看到解忧鬼祟的蹲在墙角,冷不丁的一声喝,解忧当场就碰了三尺高,安全落地后顺便给了秋实一记拳头,然后把秋实扛起打包,迅速带走。
一路轻快小跑,到了僻静无人处。
他才放下秋实,正正经经的狞笑道:“叫你别跟着我的,不要没事往我家跑,你以后再来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来为止,现在都什么时候,我没空理你。”
秋实委屈的看着他,轻声道:“解忧,你又凶我。”
解忧露出受不了的表情,这货面象十二一枝花,实际二万二千二百八,还在他面前装可怜,有没有搞错,他一丝丝厌恶淡淡地浮现在了嘴角:“你别装嫩了好不好?又不想想你多大年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