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听谛的命。
“该死的君酒浓。”花醉流气得一声大吼,红木实心的雕龙花桌被她一掌劈成了二半。
若尘脸有哀色,红衣轻道:“不怪君酒浓,成者王候,败者寇,心软一分都不行。”
“为什么要帮我们。”花醉流奇怪问道,不是她多疑,而是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若尘这么突然帮她们。
若尘低下头,浅浅一笑,轻道:“因为出征前,谛曾问过我,还想不想要回酒浓。我当然想,我想要回平日那个手持书卷,风雅淡笑,无忧无虑的酒浓,所以,谛对我说,那好,那你就斩断酒浓身上的枷锁,不要让酒浓再做魔族之王。”
花醉流愣了,道:“谛她有没想到,要你帮忙做会逼君酒浓入绝境,你是她最爱的人的,你出卖她,比旁人出卖她要痛百倍。”
若尘抬起头,目光清澄一片,坚定道:“我在跟天赌,跟地赌,也跟酒浓在赌,如果此次她胜,我情愿死在她剑下,成全她成魔,也好过看她每天过自己不想过的日子,自己折磨自己。若我胜,谛答应放过魔族,并且追查万年魔族被放遂的原因,还魔族一个公道。”
花醉流无语了,只是非常假斯文的感慨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红衣和冷相同时受不了摇头,这种话从小花这个败类口里说来,还真是有够不伦不类的。
若尘被小花做作的样子逗笑了,轻道:“我不知道情为何物,只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就行了。”
花醉流傻傻一笑,看着湄儿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