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立刻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有人可以无声无息的闯入无知山庄,这个可能性就铁树开花一样小,来者不简单。
可是,在花醉流面前十步的位置,真的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眸深似海,死气沉沉。
“你是谁?”花醉流不动声色的问道,同时站到红衣和湄儿的身前。
“你是沐姑娘吗?”奇怪的男子还是问着相同的话。
“我是?”这个男子虽然深沉难懂,她却直觉相信这个人不是坏人。
“可是跟我走一趟吗?”男子静静的问,但是他身上的死气已经浓郁到让花醉流窒息的地步了,这个人肯定是地府的,而且位置不低,在地府判官雾非烟身上都没有这浓的死亡气息了。
“沐姑娘,你最好跟我走,我一点也不想伤人了。花醉流,你也不必想喊听谛过来了。她现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了,最好等她心情平静一点再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走红衣。”花醉流厉喝道。
男子迟疑了一下,道:“我叫白骨,我欠了一个人的情,那个人说只要把沐姑娘带到一个听谛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就行了”
“我的头好痛,我管你欠谁人情,老娘知道你来是找麻烦的就对了。”忻之湄大呼,她现在才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的陌生男子,不知为何的就头痛起。那是本能对这个男子恐惧,她是旱魅了,死亡的生物,对死气非常的敏感,而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