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啊,你跟我过来。”
吃了晚饭,安老爹一反常态,竟叫了穆远去他屋里说话。
穆远跟着安老爹一路心情忐忑。没办法,这已经成本能了,谁让安老爹每次找他都不是什么好事呢?
进了屋,安老爹也不墨迹,直奔主题。
“回头,让安然跟你一道去吧。”
穆远怎么也没能想到,安老爹竟然会跟他说这个。
“大叔!您的意思是?”穆远满眼的惊讶和不敢相信,于是问的小心翼翼。
安老爹叹口气,“我也想过了。总不能让他跟着我一辈子种地,还是让他跟着你去城里长长见识吧。家里有我看着,你只管放心就是。”
听闻这话,穆远早已是喜的心花怒放。
穆远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不让自己笑出来,并且还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特真诚,“家里就您一个人,我们也实在放心不下,安然恐怕也是不放心您一个人在家跟着我们进城的。”
安老爹岂会不知道穆远心里的小九九?遂即瞟了他一眼,“哦,那你要这么说,那便还是让他留下吧,我也不好强迫他不是?”
“别别,”穆远一听坏事,连忙补救讨饶。“我的意思是——啊,不如请个帮工?您也能清闲点,我们也就能放心了!”
安老爹笑道:“那里用你说。这人我一早就找好了。村北张寡妇家的大儿子,徐福奎。因为以前伤了脑袋人有些傻,出去也找不来什么活计,在家里种地这两年收成又不好。一家子就靠那几亩地过活也实在难熬。我看他知根知底的又有着一股子傻力气,人即实诚又肯干活,就把他招到咱家当个帮工了。赶明儿,我让他来见见你,你也看看人。”
“您慧眼识英才,您找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看不看都行。”
穆远一个马屁拍过去,安老爹心里美滋滋的,也就不再难为他。
“我让安然跟你过去,你可得知道为什么。要是你不知上进,那我可还会把他喊回来的。”安老爹到底还是怕穆远年轻心性不稳。
“老爹,”穆远笑道:“保证的话说的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这里我也就不说了,你就只管看着我们吧,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安老爹这才笑开怀,“好!好!”
刚一从安老爹那出来,穆远便欢天喜地的找安然去了。安然乍一听安老爹让他跟着穆远进城时,惊讶了老半天。
“爹说的?”安然有点不可置信。
穆远搂着人,心里满当当的,“嗯,亲口说的”
“可,家里怎么办?”安然犹豫起来。
“老爹找了个帮工,叫什么……哦对了,徐福奎。你听过没?”
“张寡妇家的大儿子?”安然想了想,“我倒是见过几次。人傻乎乎的见人便笑,反正是特别的老实人。”
“老实人就行!这样咱们也就能放心了。”穆远叹息道,“你能跟着我一起去,我就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安然心里生出丝丝甜意,“我去了能做什么啊?”
“给我管账啊!”穆远笑道:“基本算术也教过你了,常用字你也没什么问题,你啊给我当个账房先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呵,我说怎么前阵子突然教我算术,原来是早有预谋。”
“说起这个,”穆远突然说道,“你记账的时候就用我教给你的那个阿拉伯数字和字母,就咱们能看懂,也就不怕账本被人偷走之类的了。”
“会有人偷这个?”
穆远笑道:“防范于未然嘛。”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初张庆百般算计想要舀下来源酒楼,可到最后却让穆远捡了这便宜。穆远怎么想都觉得,以张庆那种人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的。只是这话就没必要再告诉安然让他担心了。
☆、57
经过紧锣密鼓的一番筹备,福缘酒楼终于迎来了开张的这一天。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长长的舞龙舞狮队伍带着印有‘福缘酒楼’的条幅分头出发,一路上尽其能的吸引着人们的目光。等游行一圈下来后,已是引来了大批的顾客。这广告效果让穆远十分满意,欣慰的顿时觉得这银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