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赶着牛车带着两人一路狂奔,等三人到徐家村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也亏这官道一条大路直通徐家村,不然这黑夜里还真不敢跑的这么快。这老大夫已经62岁的高龄,被这么一路颠簸的,刚下车时站都站不稳,最后靠着牛车缓了半天才把气喘匀了。但腿脚还是发软,最后徐图看不过去这墨迹劲,给直接把人背到安家去了。
到了安家果然看到安然正站在院门口正焦急盼望着。安然见穆远他们回来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众人连忙把大夫请进屋去。
进了屋那大夫上前先翻看了安老爹的眼睛,又诊了诊脉,然后生气道:“怎么拖得这久才看?”
安然原本放下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着急的红着眼问道:“我爹可还有治?”
那老大夫也不说话,上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安老爹的头,看了看后脑勺上的受伤处,拿过一旁的医药箱,准备施针治疗。穆远、徐图和安然,三人眼睛紧紧盯着大夫的每一个动作,把这大夫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大夫抬头怒道:“都挤在一处做什么?灯光都照不进了,耽误了治疗,你们谁承担责任啊!”
三人一听连忙退后。
穆远对大夫恭敬的说道:“我们就在门外站着,您要是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
那大夫不耐烦的点点头,大手一挥,也不再管他们,自顾自的认真施起针来。
三人小心退到门外,安然不死心的透过帘子往里面不住的望着,穆远则对徐图说道:“徐大哥这事真要谢谢你了,天色都这么晚了,耽误你也没吃饭,等安老爹好了,一定上门道谢。”
徐图赶了一天的车的确没吃没喝,但也知道这会正是救人时刻,于是也不计较,爽快道:“千万别客气,只要安老爹能救回来就行,若是还需要我帮忙,直接到我家寻我便是了。”
穆远谢过,送徐图出了院门。
回来一看,安然还趴在门帘上使劲往里瞅。
穆远看的好笑,上前拉住他的后衣领,往过一拽小声道:“别看了。”
可不管穆远怎么说,安然就是不愿意离开房门边一米处,最后穆远无奈,只能任他在那杵着了。
“对了,小雨呢?”穆远突然想起问道。
安然因为心里实在惦记屋里的情况,也没心情说话,对着帘子头也没回跟穆远
答道:“吃过饭在徐大娘家睡下了!”
穆远满头黑线,不过也能理解安然此刻的心情,于是也不再烦他,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外等着。
也不知过来多久,就听里面大夫喊道:“进来吧。”
安然闻言连忙窜了进去,穆远紧跟在其后。
进了门,穆远第一眼先看的是安老爹,就见安老爹脸色已经没有原先那么吓人,呼吸似乎也强劲了不少,立刻就多少有些放下心来。
安然也是先看了看父亲是样子,但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急切的问大夫道:“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老大夫疲惫的拿出手绢搽搽额头,点头道:“其实原本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耽误的久了些。明日我再给他施针一次,以后配合着药物,脑子里的淤血块就散去了,到时候人就能好了。”
安然也不懂这治疗,只听到大夫说父亲没事了,也就松了一口气,放下一直悬着的心来了。
穆远是多少有些能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想到了什么的问道:“安大叔已经几天没吃进去东西了,他这要是不醒,我们怎么给他喂吃的啊?”
那大夫闻言白了穆远一眼,道:“急什么,我还没交代完呢。”
穆远很无语,觉得这老大夫似乎看自己不顺眼,但自己又想不起来可是在哪得罪过他,于是干脆也不说话了。
就听这大夫继续说道:“这两日千万不可翻动他,尤其是不要动他的头部。病人在床上躺着已经久未进食,你们可煮一些米粥这样的东西给他吃,等人醒过来了,再给他好好补一补就是了。”
安然在一旁听得认真,心里默默记下大夫说的话。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拆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些药材,然后又从药箱里放了别的进去,后递给
安然道:“药是照原先你们拿来的方子给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