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暗,不由分手用唇覆上了亦和唇,狠狠地咬/噬着,亦和被他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一挣扎间就被他的舌头找到了/机会,溜进她的唇间,他亲/吻着她,用手熟悉地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粗/励的指腹划过敏/感的乳/尖,亦和的身子几乎战/栗起来。他熟悉她的身体,几乎比亦和本人还要熟悉
。他能迅速挑起她深藏在身体内的欲/望。
亦和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他揉/搓成水了,力气越来越小,几乎没有挣扎的一点力气。
程沐霄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坚/硬而/炙热的/男体正顶着她的□,他终于念恋地放开了她的唇低头吻住她胸前的乳/尖,身子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亦和紧紧咬住嘴唇,还是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
程沐霄隐忍地松开了嘴,他身体里的欲望在看到那对散着情/欲,目光冷冷的眼眸以后更浓烈了,他绷紧了嘴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身体,看到她无力的别过脸,努力地咬住嘴,将丰润的嘴唇咬出深深的牙痕,他心生怜悯,但一触及她的眼神,不知是怒气还是欲/望的情绪瞬时就把他控制住。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不停地/要,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夜还有很长,暖昧的灯光下,大殿内春/光一片。
程沐霄赤果(如果用那个词会被口掉的)着的上身,汗珠在灯光下格外诱/人,整个寝宫里弥/漫着一些让人心神/荡/漾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亦和从睡梦中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都是酸/疼的,似乎被人狠狠地轧过一遍,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准备坐直身子,一位面生的宫凑上前道:“娘娘醒了?”
亦和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程沐霄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夜已经很深的时候,才由几个太监将她包得严严实实抬回了清和宫,随同回宫的仿佛有一队的宫女。
亦和苦笑,嘴角的泪流了下来。
她算是什么,被送上贡台上上供的猪头,被吃干抹净以后又送了回来,她摇了摇头,宫女悄悄退到了旁。
亦和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有着青色或紫色的淤痕,她抿了抿嘴,心里给自己安慰——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以前又不是没被狗咬过。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亦和终于清醒过来,她抿嘴一笑招呼宫女上前,看着那个陌生的面孔,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美雅,是皇上昨天晚上派过来贴身伺候娘娘的。”宫女忙回答。
亦和看了看她,嘴角带着笑道:“去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她昨天晚上回来时,身子软成一团没有洗漱就直接睡了,这一觉睡起来就觉得身上不会舒服极了,都是汗……想到这儿,亦和红着脸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程沐霄!
亦和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每隔三天就会被程沐霄派人来洗干净打包送去当夜宵,天色将亮时再命人送回来。若是这样的恩宠放在别人身上,觉得是天大的好事,但亦和心里却将程沐霄恨到了极点。
她知道程沐霄这样折磨她是为了什么,让她认清楚她到底是谁的人,要仰仗谁才能生活下去。在禁足的最后一天,亦和在半夜又被抬到了程沐霄的寝宫,他还是那袭淡青色绣着盘龙的中衣,亦和从被子里探出头,瞪了他一眼道:“我同意你的条件了。”
“想清楚了?”程沐霄笑问。
“想清楚了。”亦和点了点头。
程沐霄听到她的话,却没了笑意,他斜睨了她一眼道:“朕现在想改变主意了!”
“你贵为皇上,不能说话不算数。”亦和一听程沐霄的话就火了,她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朕忽然觉得,让你留在宫里也不错,不过每日多派几人送你去皇庄而已。”程沐霄很不屑道。
“你……混蛋。”亦和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终于非常霸气地骂了一句,程沐霄听到这话,眼眸一动。他凑上前来看着亦和的眼睛,却没有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丝的害怕,于是似是很满意地说:“胆子还依然大,朕怎么肯舍得让你出宫去?”
“和儿,看来朕有一件事算错了。”程沐霄悠然地开口,亦和气得眼睛都红了。
亦和知道在他面前想要逃开,是不可能的,明明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