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么直接的闭门羹,不知道如何才好,将方子递给了曹叔。
江微阳道:“五婶儿说得不错,曹先生身体不大好,好生养着,这个方子配齐以后,我们再来吧。”说着转身走出了院子。
亦和也急忙跟了上去,虽然她很好奇这个方子都是由哪些药物组成的,但是觉得领头儿的都走了,自己再不走,恐怕会生些什么事儿来。
在回去的马车上,亦和看着江微阳淡定的眼神,没敢开口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江微阳看了看她,笑着问:“你是不是有许多问题要问?”
“没有。”亦和矢口否认。她可不想让好奇心把自己害死,不过江微阳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做为粮帮的少主夫人,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
“我不想知道,何况又不是真正的什么少主夫人。”亦和再次拒绝了江微阳。
江微阳笑了笑继续道:“你是我亲自选定的少主夫人,错不了的,也躲不了的。”
“遇到你这种固执的人,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亦和长叹了一句,固执而霸道的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
“那便不说,好好做好你的少夫人。”江微阳道。
“你若是嫌自己的命足够长,就这样胡闹下去吧。”亦和无语了。
“曹青是我师父用出来的人,自七八岁入了粮帮,一直跟在我师父身旁,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江微阳不再计较亦和说些什么,自顾自地开始说粮帮的一些旧事。
亦和装模做样地用手捂住耳朵,表示自己不愿意听
。
江微阳伸出手捉住亦和的双手,紧紧握住,继续道:“他对粮帮也算尽心,四十来年出生入死多少回,可惜却毁在一件事情上。”
“什么事?”亦和忍不住脱口问道,话一出口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好奇心终有一天会给自己找来天大的麻烦的。
“三年前,梁国大旱。天气大旱的时候,粮食难免会遇到虫灾,那一年的虫灾比今年严重得多,数十万亩的田地里,庄稼都快看不到了,叶子被得秃光。”江微阳继续说。
“是不是蝗虫?”亦和不由再次发问。
“不是。”江微阳直接否认,他继续道,“是一种针尖大小的虫子,一棵庄稼上少说也有几千只,将
棵儿裹了一层,别说这一季,我当时看到觉得下季也会被这样吃光,因为地上也尽是这种虫子。”
“这么重的灾,最后必定是颗粒无收了。”亦和道。
“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魏国的粮食却没有一个虫子,两国交界处的地界上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一样,几里之外魏国的粮食绿油油一片,而梁国这边却是重灾景象。后来我花了大力气才查到,这些虫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曹青。”江微阳道。
“啊!”亦和不由惊叫一声,曹青竟然做过这样的事情,那让他活着就算是江微阳很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