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仰起脸来朝我淡淡一笑,“好了,聊什么?”
嘎?
上床纯聊天?哦,亲爱的夫人,你怎么能与本寨主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一边在心里诅咒艳/情害死人,一边扑上床去,连腿带被揽了个满怀,无赖地蹭了又蹭,“你骗我,公主……我要赏月,赏月,就是要赏月……”
呃,这话委实说得露骨。我保持着面部朝下埋在被子里的姿势,是以看不到公主的表情,只感觉一只柔和带香气的手,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后脑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成何体统……”
唔,体统什么的,用来打破,最荡漾不过。于是我决定,在上床一事上,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把她腿上摊着的锦被掀开点,我埋首进去,隔着衣裳在她腿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楚非宸的腿一抖,两只手便悉悉索索地探进来摸了我的脸,顺手一搬,我便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上的造型。
而我无辜地望着她,“夫人,本寨主现下就在你的面前,要脱要摸,悉听尊便。”
她捏着我的鼻子晃晃我的脑袋,眸子中是满是溺死人的宠溺,“好好地,先说会儿话。”
好吧,如果说话是上床必不可少的前戏,我愿意配合着唱上一唱。只不过夫人,春宵苦短,主题如此诱人,这前戏,能不能缩短再缩短?
伸出手去扒拉一下她的手指,我半眯着眼睛问她:“公主,你要说什么?”
她的手在我的头发里穿行而过,轻轻柔柔地一下又一下,十分舒服。而她脸上现出思索的神情来,半晌过后,迟疑着声音问我:“当日我那一巴掌,可是打得子颂伤心了?”
我的心里陡地一酸,心道,令我伤心的,不是你打上来的手,恰恰相反倒是你缩回去的手。低低地叹一口气,偏了偏头,我装出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来,道:“没有。”
公主便搬正了我的脑袋,头低下来对了我的眼睛,很是正经,“你要打人,下次也挑个打得过的。赵奕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