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楼的老板娘强拖了进去……”我猛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若不是我跑得快,哪里能够全身而退……那女子,想来便是那楼里的恩客了……”,压低点声音,“那青楼颇为神奇,不光有姑娘,还有小倌……”
“乌烟瘴气……”公主给了评价后话锋一转,声音里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那我给你的玉佩呢?哼,我给的东西就不当一回事,别的女子的手绢正大光明地往堂上放……”
哎哟,冤狱是怎么产生的……我忙从心窝里拽出那块玉佩来,“我怎么敢不当一回事呢……简直太当一回事了,时时担心怕弄丢了,才暂且藏在房里枕头下……看,这不是着人定制的链子刚做好,不就巴巴地戴上了么……”我去拉她的手,“公主公主……我把它贴身戴着,谁也抢不走,你看可好?”
“哼,每次都是惹祸之后再来花言巧语……卫子颂,你从哪儿学来的?嘴上抹了蜜似的,也不知你真情假意……”
嘿嘿,公主的声音,颇有点撒娇的意味。我只管再抹些蜜,“真,当然真,比珍珠还真……”搂了她摇啊摇,“公主……以后不许一发脾气就不要我……”
“嗯。”
“不许不听我解释就定我的罪……”
“嗯。”
“公主……我想亲你……”
“嗯……嗯?卫子颂,你……”
晚了。
她那象牙白的颈子勾在我眼睛里,我忍很久了。如今得了批准,哪有不一鼓作气的道理。小心翼翼地把唇印上去,她领中似有迷人馨香,我心荡神漾之时,舌头画一个圈,亲吻便有了点吮吸的意思。
“子……子颂,”她气息颇有点不稳地唤我,“解了我的穴……”
怎么忘了这茬……我唇舌不停,手伸过去一点,那怀里的身子便自由了。
然后耳朵一紧,她已然转过身,拎了我的耳朵气急败坏,“卫子颂……你在干什么?”
“嘶……”我忙不迭两只手伸过去护住耳朵,“谁让你这么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