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连数日我未曾见到公主,心内牵挂,难以言表。幸好前朝有位著名的家曾经对此种状态作出过极为精妙的描述,我剽窃篡改一下,那心情便是这样的:
公主走的第一天,想她……
公主走的第二天,想她……
公主走的第三天,想她……
……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某位同学的一句身体力行啊,在这周末的大好晚上,我一个人孤单单地码字……
第十七章
思念成狂。
这样一个词语,我以前一直认为是些个穷酸文人闲着无聊臆想出来的,思念,想来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那场景应该是夕阳斜照,清风徐徐,温一壶黄酒,抚一曲琴音,然后,在心里默默勾画一个人的轮廓,带点温柔与忧伤。那感觉,定必是十分幸福的。
然而,在“想她想她还是想她”的思维统治几日后,我对思念的认识有了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化的改变。什么美好啊幸福啊,全是胡扯。那感觉,就像是万蚁噬心,是一种令人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痒,无所不在却摸不着抓不到,唯相见可解。于是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思念成狂什么的,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那夕阳清风,黄酒琴音的想象,我在铜镜中抚了抚下巴,不无得意地想,我以前果然是个优秀的文艺青年。
可是——我又抚了抚见瘦的面庞——再这么无节制地想下去,这优秀的文艺青年大抵会进化为一名出色的怨妇。
在“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之类的闺怨词竞相出现在脑子里的时候,我果断地一拍大腿,该是找点事情来做的时候了。
前厅。
我在厅上坐,厅下一排下人垂手而立。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明晃晃地能照出人影来,手边一杯香茶袅袅地升腾着热气。
我拿杯盖逗弄了一下浮于杯面的茶叶,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
“来,大伙儿都说说,以前在公主府里都是干什么的?咱这里虽然是个别院,但也应该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