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尘不敢再说话,只跪着等他吩咐。骆沛也不理他,转身向屋内走去,陆海尘只好跟着,溜边儿蹭进去。
屋里居然没人,只赵楚垂手站在旁边,骆沛稳稳坐了,抬手给了陆海尘一个“过来”的手势。陆海尘忙上前跪着,等候答话。
骆沛并不急着问话,伸手拉了他左手,按了脉门,沉吟起来。陆海尘见他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不知何意,心中惴惴。半晌,骆沛方放了他手,问道:“这几个月你曾受伤?”
陆海尘开始冒汗,脑袋飞速运转,想着那丢人事儿怎么说才能少受些责罚。那里一贯如木头的赵楚开口:“三个半月前,夜探宋修业卧房,中埋伏,左腰刀伤长三寸深半寸。被宋府追堵,得袁老五顶替劫人质得脱,为掩饰再中剑伤,伤口延至三寸半。”
骆沛冷冷一笑:“这一年你都得了什么消息?我只知你整日和小姑娘同出同入,卿卿我我。”
陆海尘不敢答话,只跪着等罚。那里骆沛伸手撕了他面具扔在一边,打量片刻:“脸倒越发标致了,既无用,不如扔在馆中,尚可添些银钱。”
赵楚是个令出必行的,听骆沛此言,应了声“是”,便要上前拖陆海尘往外去。陆海尘瞬间心如死灰,惊惧间下意识跳起逃窜。
赵楚未料想他武功进展如此,一抓竟错过,再转身,见陆海尘已蔫头耷脑浑身无力挂在骆沛手上了。忙跪下请罪:“属下无能。”
骆沛挥一挥手,问:“可备好”见赵楚点头,转向陆海尘轻笑:“你既不愿去,少不得受些责罚。”
当下便有几人扛着陆海尘到个刑室模样地方,扒光他衣服,灌些什么东西下去。陆海尘只觉又苦又涩,入腹极寒,片刻功夫,肚腹“咕咕”直叫,再如何也忍耐不住,狂泄不止。陆海尘躺在自己排泄物中动弹不得,只听股下“噗呲”不止,肚子被掏空般酸痛,却不能做任何动作。初还愤恨,青筋迸发,后来却渐渐平静,嘴角挂一抹无奈讥笑,笑自己自不量力,刚还幻想脱离魔掌,这会儿就躺在粪便里裹在恶臭中苟延残喘。
泄到无可再泄,又有人过来再灌一次汤药,见排出都是液体,又灌些清水进去。陆海尘只觉此时上下畅通,什么东西从上边进去,瞬间就原样从下边出来。终于有人把他扔在清水中涮了又涮,捞出来让他扶趴在一可活动木架上,固定手脚,移动木架,迫他张开双腿。
陆海尘便是傻子,也知道他们此刻要做什么,困于全身绵软动弹不得。当下双管齐下,有人在他口中插了只软管漏斗,什么东西直接进大量入腹。陆海尘腹中立刻刀绞般剧痛,且这东西如冰块般刺激肠壁,所到之处,如无数钢针乱戳。正痛不欲生,忽觉后门被叩,有人摩挲门口,比起腹中剧痛,虽算不得难忍,对一个男人来说所含侮辱却前所未有。
陆海尘避无可避,双目暴突,眼角欲裂,却无可奈何。只觉后门一阵剧痛,被塞入个一两根手指粗细管子,接着便有液体流入。不过片刻,小腹膨起,泄意暴增,有人拔了那管子出去,陆海尘一泻千里。如是者再三,想是再无污物,突一鸡蛋大小物件暴入,陆海尘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
☆、陆*重蛊
陆海尘睁眼,见骆沛正站在面前,右掌抵自己头顶,缓缓发力。与他手相抵处,缓缓真气顺天灵淌入自己体内。顿时明白自己死不了了——他既肯耗费如此宝贵真气让自己清醒,自不会让自己去死。
待意识稍清醒,发现穴道早已被解开,却仍不能动,这才觉自己正被锁在一个大号浴桶中呈大字站着。桶中之水将皮肤烫的通红,双臂双腿似要熟了一般。而肠腹之内,灌满了那种极寒药物,从心向外蹿着寒意。且容量之大,让他小腹暴突,喉头荡漾,后门若没那鸡蛋大小之物堵着,定然早就喷发。且腰腹之间又多两根巨绳,呈丁字形,正紧紧嵌在股缝中,加固那物。
那药物向下无处可去,自要走前门,是以陆海尘刚清醒,就连着一口一口向外吐药。这腹中药物一遇桶中深色热水,顿时一阵翻滚,当下升腾起一股让人恶心的白雾。骆沛一见,立时皱眉跳走。陆海尘被笼在这充满恶臭油腻气息的白雾中,大吐特吐,恨不得将心肺一起呕出去。吐出药物混入水中,升腾起更多白雾,如此恶性循环了许久,终于吐完,此时屋中只剩了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