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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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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_分节阅读_1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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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顾言看四下无人,凑近了小声道:“青儿有所不知。画这幅画的小姐,乃是你们女馆前辈,吏部尚书之女,艳名才名都在外。这段日子,她父母正忙着给她选女婿——吏部尚书的千金,你明白?”

    石青大悟,狠狠点头。

    宋顾言一面引了她往里间走,一面说道:“这外面的不看也罢,好东西都在里面。”

    待进了里间,石青又惊了。这里间所挂画作不过十几幅,且均无标价。她却知道,这随便拿一幅出来,在汀州就不愁从此刻活到老死。

    再顾不上什么,一幅幅细细看去。

    宋顾言等了一会儿,见石青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轻轻拉了陆四衣襟,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先去隔壁那家书舍看看。

    石青并没注意宋顾言已经离开,也忘记身边还有一个陆四。只徜徉于眼前一幅水墨的山水间,甚是惬意。

    好半天,石青才出了这画,往靠近柜台那幅移去。

    待到看见,就觉得这画眼熟,却分明没见过的。再看落款,暗红色一枚“云堂”的章,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

    石青亡父石楷敬,号“云堂”。

    ☆、巧遇

    待到看见,就觉得这画眼熟,却分明没见过的。再看落款,暗红色一枚“云堂”的印,霎时间泪水夺眶而出。

    石青亡父石楷敬,号“云堂”。

    那画上不过淡墨远山几笔,一条小溪盘旋其间,曲折而逝。山间隐隐一条小径,通向渺远。只题两句:“去者日以疏欲归道无因 ”,某年月日。看那年月,该是父亲含冤困顿中京之时,那时尚无自己。

    所谓“无因”,就是说不得,离不开,留不下吧。

    再细细看画上远山,便隐隐有几分汀州时家中便可见到的小山模样,那溪水,却似这门前南溪。画中无人——即便有,怕也是不知该顺流而下还是踏上归途吧。

    记得儿时春夜,自己温一壶清酒,伏在父亲旁边,看他认真作画。父亲边喝边画,往往一幅画还没完,他倒先醉了。醉了可好,反而像个顽童,拿了笔伸手就点在自己鼻尖上。那时的她尚不懂得那便是所谓天伦之乐,十分懊恼,扑上去就要夺父亲手中画笔,一定要反画回来才肯罢休。父女二人闹做一团,笑声一片。

    思及此处,石青再忍不住,蹲身大哭。

    陆四见石青毫无征兆突然如此,一时间呆住,扎了扎手,似想将那小姑娘抱起来安慰一番,挣扎半晌,却又放弃了。只既烦躁又颓丧的盯着,好似眼前是个不同物种的怪物。

    石青不过十岁出头一个小女孩儿,平日大事上隐忍镇定惯了,此时精神松懈下来,又不用顾及母亲看了难受,见了父亲遗物哪有不悲伤的道理。此时再难顾及其他,只将脑袋埋在怀里放声大哭,整个身体都抽成一团。

    突然间有个温暖的胸膛容纳了她,一双手臂轻轻地,温柔地将她护在怀中。

    石青哽咽抬头,看见宋依明正微笑的安抚着自己,一双眼睛满含怜爱,轻轻说道:“青儿……来者日以亲。”

    听他如此说,石青便知道他明白自己为何痛哭。这茫茫的孤独里,突然就有了一个懂得自己的人。

    石青一腔委屈终于有处可诉,不由紧紧抱住宋依明,伏在他怀中“呜呜”不已。

    这一哭更是没完没了,石青根本不想许多,只把自己还原成一个幼稚小童,偎在大人怀里诉着满腔委屈。

    宋依明也不哄她,只将她环在怀中,轻轻拍着她背,任她把鼻涕眼泪都抹在自己身上。

    好一会儿,石青终于将痛苦转为抽噎,似有停止模样。

    这时听到宋顾言惊奇声音:“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青儿,你这是怎么了?”

    石青顶了红彤彤眼睛抬头,看见宋顾言抱着好厚一叠书站在眼前。突然间回到现实,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这样痛哭,实在不像话。又看见宋依明满胸都是自己抹上的鼻涕眼泪,衣服已皱的不成样子,不觉满面羞愧。只低了头不说话。

    宋依明站起身,拉了拉衣服,摸摸石青脑袋,笑道:“女孩子家,难免伤春悲秋。”又向宋顾言道:“哪里像你这猴儿样,整天上蹿下跳的。”

    又转头哄石青:“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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