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小眼睛，面沉如水。他就那么坐着，然后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不知过了多久，助理才大着胆子来问：“导演，您还吃晚饭么？”
“哦，不了，你自个去吧！”他低着嗓子，随意摆了摆手。
“那我给您带点回来吧。”
助理道了声，出门时又瞄了一眼，才轻轻掩上。他特了解冯晓刚，这人不介意观众的揣测，只是担心负面评论会影响票房。
因为从《甲方乙方》到现在，丫没有别的，就在意票房！
助理想的没错，这一夜，冯晓刚都没睡着。而第二天一早，他打起精神继续路演，全程心不在焉，就等着那边的统计。
上午没有，中午没有，直到下午的时候，助理急慌慌的跑过来，递过电话道：“王总！”
“喂，忠磊……”
他接在手里，哑哑的道了声，再不言语。
王忠磊晓得他在等什么，也没卖关子，笑道：“日票房17万，年度第一！”
“呼……”
冯晓刚这才出了一口气，心里稍稍踏实。可即便如此，他仍未完全放松，又等到了2号清晨，数据刷新：票房已经飙到了37万。
嗬！
冯导搓着腮帮子，又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自己好像高估了所谓负评对票房的影响，并没什么卵用！
其实也难怪，这年头的影评多是自娱自乐，百分之九十的观众只被媒体上的关键词所引导。不止是盲从，简直不过大脑。
那37万是什么概念？去年能排到第11位，今年能排进前25——这仅仅是两天的成绩。
华宜晓得，我们俩自然更清楚，莫大的压力瞬间到了自己这边。
（情况照旧，还是心情不好不想写又强行硬写的一个短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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