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还有个梯子,一个二货蹲在上面不时洒点花瓣下来。
砍桂花树没有花瓣哪行呢?一点都他娘的不真实!
那边陈鸿抱着大兔子跑到窗口,饥*渴难耐的开始偷窥。
话说嫦娥被玉帝关进广寒宫,几千年来唯一能看到近似“抽,插,抽,插”的动作,就是一个男人在砍,拔,砍,拔……
这得是什么境界?
褚青稍稍往她那边偏头,眼睛一斜,发现了美人偷窥,露出一口白牙,得意道:“看吧!看吧!”一边挥着斧头,一边道:“看得你心花怒放!看得你心荡神怡!”
他说着这种逗比台词,通体生寒,可是真出汗了,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滑过结实的胸脯。
陈鸿很慌乱的扭过头,强自镇定道:“我再也不看了,要是他发现我天天看他,还不美死他!”
说着又犹疑了,给自己找借口:“可我是女人哪,我就是今天看,从明天开始再也不看了……”
要不说编剧不仁义呢,一只傲娇,一只中二,多般配的两个货,愣没写到一块去。光玩这种神交的勾当,神交几千年啊,尼玛甭管木耳还是芭蕉,早都抽巴了好么?
褚青见美人舍不得的巴巴回来看,愈加得意,正式开始调戏,极有节奏的念道:“眼看姐姐笑盈盈,杏眼桃腮美貌人。青丝挽成盘成髻,一对秋波似水晶。”
他现在演这样的段子,已经有了些心得,不像以前那般拘谨扭捏。就是此刻感觉有点精神分裂的意思,他的动作,神情,和念白,无不透着一种傻缺感,可自己偏偏一点都不觉着好笑,因为他是用一种特严肃的态度去对待这场戏的。
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语气起伏,都在脑袋里构思了好久,他当这是场认真的表演,而不是玩闹的搞笑。
陈鸿靠在窗口瞥了他一眼,又欢喜又矜持,啐道:“谁稀罕你这小蜜嘴,天天唱天天唱,唱的还都是一样,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褚青似听到她的心思,侧身换了个角度砍,那张小蜜嘴,呕……居然开始唱歌了:“面似桃花带夜雨,樱桃小口点朱唇……”
“卡!”
“怎么了导演?”
他一愣,把斧头戳在地上,不解问,自己刚才可没犯什么错误。
“呃……没事,接着演接着演。”
梦季也很尴尬,张了张嘴没说啥,一脸古怪。
褚青耸了耸肩,接着唱:“姐姐本是个聪明人,拜请姐姐开心门。”
这里要有个高音,还是很连续的高音,他很认真的往上挑,都扯破了嗓子。
“卡!”
梦季直接把耳机摔了出去,实在忍不住喊:“青子!你丫能有一句在调上么?”
(看完还珠,又看猪八戒,我真是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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