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间墓室,发现里头还放着一具大棺材,我把那棺材盖一打开,哎,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说得双眼冒精光,花惜颜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问他:“阿宴看见什么了?”
端宴道:“我瞧见一个将军打扮的人躺在里面,先头我还以为他是个粽子,会跳起来扑人,后面发现他乖得很,一动不动,这才放下心来。那棺材里搁着不少好东西,我正想顺手摸几件,哪知这时之前那爬墙走的毒粽子死性不改,却又跟过来了。九尾跳上墙壁与他争斗,我趁此机会跑出墓室,刚巧看见墓室左边那具棺材居然是空的,棺材盖搁在地上,我就跳进这棺材里,再将棺材盖扣上,躲在里头避难了。”
说完,他摊了摊手:“事情来龙去脉就是这样,亏得这棺材结实,我才躲过一劫。”
我根本没有想到左边那具棺材之前居然是空的,若是棺材盖是被掀开的,那里面原先应当是有东西,后面那东西再跑出来了不成?
我下意识往地上瞥了眼,被我踢开的右边那具棺材里倒出来的尸体,正死寂地躺在地上。身上穿着一袭玄黑色的衣袍,襟口绣了一朵海棠花,面目苍白,是个年轻的男人。他这身打扮,倒是和之前在雨霖婞爹娘墓室瞧见的那抹玄黑色衣袍十分相似,但是这具明显是死物,而且按照端宴说法,这具尸体在我踢棺材之前,应该还是好端端地躺在棺材里的。
我来回暗忖,雨霖婞之前说那只爬墙粽子身着一身玄黑色衣袍,如今这墓室右边棺材里头也有一具类似的着玄黑色衣袍的尸体。而门口两具棺材一空一实,这般对号入座的话,莫非那只爬墙粽子是从左边这具空棺里出来的?
想到这,我再看了眼地上那黑衣尸体,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它的眼睛是睁开的,里头几乎被眼白充斥,乌黑的瞳仁诡异地向上翻起,和之前遇上的那个鬼眼一个模样,不过所幸,这具和那只不同,是个死物。
我不敢再看,挪开了目光,雨霖婞接道:“那我们都在这好一会了,你怎么也不晓得出来,存心想吓唬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