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所受制于的,还是那源源不断溢出来的残忍话语,逃不了,躲不掉。
冷月的光辉洒下来,我觉得好冷,就要马上冷到骨子里去了,好似这一切,都会在今天晚上终结。
而最终,他说出了令我呼吸都要停止的一句话。
他说:“你也别装甚么清高,当年你和阿念将这丫头从那陵墓里捡回来,还不是贪图她身上的钥匙!你们解不开,就要从这可怜的孩子身上找线索将她带出来,而这么多年,她所敬爱的师尊,母亲,原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你以为我甚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早就晓得了,她只不过是个捡回来的怪物!”
他话音刚落,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都不稳了,身形一晃,若不是身后那双冰凉的手托着我,恐怕就要站立不住。
捡。。捡回来?
陵墓?
他,他在胡说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心苦。
更新不太给力,请诸位谅解。
☆、伤别离
明明我脑海里印刻着的,是我娘亲师锦念的淡淡倩影,即使经年已过,她也未在我心中离开过半步。
犹记得在那次高烧醒来之后,满屋子铺着细碎阳光,暖融融的,而娘亲就坐在床头,摸着我还有些滚烫的额头,笑着道:“我可是你娘啊,你这孩子怎能不记得娘亲呢?当真该打。”
她当时说得多么宠溺,眉梢眼角都是细细的温柔,这春风一般的女子,叫人看一眼,便想呆在她身边。
有这样一个女子说她是我娘亲,怎不叫我满心欢喜。
待得我身体好了多半,能下地之后,便总是缠着她讲周遭那些从未见过的物事。因着我睁开眼后,许多事情都没有概念,也不知为甚那漂亮的纸鸢儿能飞到空中,也不知那酒水原是那般辣,可不能偷偷去尝,当然也不知道街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也是需要付银钱的。
我像是刚刚降生的婴孩,处处依赖着她,而那时昆仑总倚着树,笑着看我们在院子里玩耍,日子简单平静得过。
直至后来,我母亲死了,我伤心之余,却终究还能就着那短暂温馨的片段,将她永远深藏在心底。
至少,我是个曾经被她爱过的孩子。
如今,却有人告诉我,我没有娘亲。
而我从坟墓里来。
胸口中涌动着难耐的暗潮,我紧紧握着黑剑,那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