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是如何得知此事?”段云苏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说这倾儿公主也是他国来访之人,为何将此事说了出来?
“当时那几人在驿站之中商讨,被我不小心听到了。[网 &;a r=&;
p://&; ar=&;_ban&;&;&;/a&;]”倾儿公主哼了一声:“我看见一人便是那豫国皇子,此人最是阴狠,在驿站时整日阴深深地瞧着我,实在是寒碜人。”
“谢倾儿公主提醒,云苏会注意的。”
“哎,你别走啊!”倾儿公主瞧着段云苏的背影,急忙唤了一声。自己明明都这般说了,怎么还是要往里去呢。
段云苏步入殿中,只见其中几个御医围着一名男子。那人约莫四十来岁,此刻正跌坐在椅上,面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捂着胸口喘着气,似乎十分难受的模样。
“可都看出什么来了?”那豫国的皇子厉声呵斥:“难道这熙国的御医就这么点能耐,这瞧着半晌了还不给本皇子一个答案!”
“豫国皇子,这大人是心悸的毛病犯了。”一御医说道。
“什么心悸,这好好的怎么会心悸!尤大人可是因为喝了那酒才突然间变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你们想一句话便想将责任给推脱了?!”
豫国皇子不依不饶,景帝瞧着脸色一沉,这酒水人人不也是这般喝,分明是那尤大人自个儿身子的问题,如今却想着找他熙国的不是?
他看着走进来的段云苏,心中一喜,说道:“云苏,赶紧给这位大人看看,这是不是如御医所说那般。”
段云苏向前一步,拿起了那尤大人的酒杯,细细看着又轻嗅了一下便放下杯来,走到那人身边便要为其诊脉。
豫国皇子一见,眼光微闪:“这女子也会医术?莫是想糊弄我豫国之人?”
“小女子不才,正巧懂得一些。”段云苏不理会豫国皇子难看的脸色,直接搭在了那大人的手腕之上,只觉那手微凉,脉象沉迟,在细看那脸色舌苔,心中有了答案。
“这位皇子,我熙国的大夫说的没错,这位大人得的便是心悸之症。劳累、饱食、情绪激动等都会引起病发,可不是你说的酒水。”段云苏淡淡的收回手。
“既是心悸,按理说很快便过去了才是,为何这位大人依旧是这般难受的模样?”天显国那边有人问道。
段云苏轻笑一声,想起了倾儿公主的话,说道:“这可要问这位大人了,这般赖在椅子上,可是何意?”
心悸一起,历时短暂,不过是一到五分钟的事情。她从进来到把脉这段时间,也耗掉了一些时辰,更何况在她来之前,已经有御医在看着了。
那大人的脸色微微一僵,睁着眼看着段云苏,微喘着气说道:“这位夫人是说本大人在装病?”
四周的眼光投了过来,段云苏淡然说道:“大人这病可是真病,不过这病顷刻间便能缓了下来,您这模样骗得了他人,可是骗不了大夫。”
瞧着段云苏自信的笑容,景帝心中的忧虑一放,段云苏此刻是大夫的身份,自是能说着他不能说的真相。看来这次的四国盛宴,可是不好谈话了。
“各国皆有御医随程而来,若是豫国皇子不相信我熙国人的话,那可否劳烦一下北国和天显国的大夫。这人病了,可以仔细瞧清楚。”景帝说罢眯眼一笑,心中却是思量着。若是想找熙国的麻烦,定不会是装病这般简单,这病装不装的,被大夫一瞧便清楚了,堂堂一国皇子的手段怎么会这般的简单。
段云苏瞧着这微微僵持着的气氛,想起了不耐烦的赵贺辰,便随口说道:“皇上,辰辰他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回去?”
景帝想着方才这豫国皇子已将主意打到了这两人身上,脸色也不是很好,见段云苏这般说,便挥手说道:“既是如此,你俩便回去罢。刘公公,送送赵公子和赵夫人。”
刘公公出来应是,转身出去准备了软轿,将两人送出了宫门。
轿子之上,段云苏瞧着宫中那边的景致,狠狠地舒了一口气。这地方瞧着富丽堂皇,却是有几分压抑。她一小女子,还是乖乖地在家中过小日子最适合。
两人向宫门走去,远远瞧见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