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力忍住,朝沐飞烟露出一个舒心的笑。
君非墨的异样,沐飞烟又岂会错过,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非墨,你昨晚一夜没睡吗?”
“看你们娘三睡得香,看着你们,就舍不得睡了!”君非墨说着,勾唇一笑。
看着沐飞烟和宝儿紧紧抱着彼此,相互依偎着睡去,君非墨是真的舍不得睡了,看着他们,轻轻的为他们摇着扇子,赶着蚊子,才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来世间一遭。
沐飞烟闻言,眼眶一酸,轻轻的依偎到君非墨怀中,伸出手紧紧揽住他的腰,“非墨,遇见你真好!”
因为遇见,她尝到被人宠着呵护,滋味原来这么美好。
多么想就此沉沦,永永远远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可沐飞烟也知道,她不能。
抱住君非墨腰的手沾染到什么东西,感觉很怪异,沐飞烟拿起手一看,才发现是干枯了的血迹,心一颤,着急的问,“非墨,你受伤了?”
君非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淡笑,“小伤,无妨!”
“小伤要是不及时治疗,就会变成打伤,你快把衣裳脱下让我看看!”沐飞烟说着,从床上起身,拉了被子给宝儿盖上,急急忙忙去脱君非墨的衣裳。
由于君非墨喜穿黑衣,而昨天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沐飞烟和宝儿身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君非墨其实也受了伤。
轻轻脱去君非墨的衣裳,看着后腰上那一道已经发炎的伤口时,心疼的责怪道,“你这傻子,明明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却要硬撑着!”
“烟儿,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君非墨转身,轻轻的把沐飞烟抱入怀中,一个劲的说着没事。
“闭嘴,你躺床上去,我去拿了伤药来,给你把伤口清洗一下,上了药你就给我好好休息,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下床!”沐飞烟说着,把君非墨按到在床上,走到柜子边,拿了剪刀伤药绷带,走回床边,红着眼眶轻轻的把君非墨后腰上的腐肉剪去,倒上伤药,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君非墨看着沐飞烟忙来忙去,乖乖的趴在床上,带沐飞烟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才拉着沐飞烟的手说道,“烟儿,我头有些晕,你换君二来给我瞧瞧吧!”
话落,人便晕了过去。
沐飞烟看着晕过去的君非墨,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只得走出屋子,让人唤来君二替君非墨把脉。
“哎!”君二放下君非墨的手腕,站起身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君二,非墨他……”沐飞烟赶紧问,手不安的搓在一起。
君二看了沐飞烟一眼,才开口说道,“主子伤本来没有什么大碍,可他却硬撑了一个晚上,导致病菌入体,几乎把身子都拖垮了!”
君二说着,见沐飞烟脸白了白,心中虽然不忍,但是这却是君非墨此刻的病症,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却不能欺骗沐飞烟。
不然事后被发现,汤圆指不定会剥了他的皮。
沐飞烟摆摆手,“君二,去熬药吧,这里我一个人够了!”
把所有人赶出屋子,沐飞烟走回床边,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挚爱的男人,一个是她视如生命的儿子。
两个人却因为爱她而受了伤,让沐飞烟的心深深的揪起。
手轻轻的抚过君非墨的脸,感受着他的呼吸,沐飞烟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才站起身走出屋子。
昨日那个黑衣人武功虽高,但是想要再沐府悄无声息把人带走决计不可能,那么内奸是谁?
能那么准确无误的掌握好那段路,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什么时候宝儿会落单,还是说那个人本来就潜藏在沐府中,只是把宝儿带出去后交给了黑衣人。
屋外
浅笑见沐飞烟出来,立即上前,却没有开口说话,她在等沐飞烟的吩咐。
“浅笑,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我饿了!”沐飞烟说完走到凉亭里坐下,靠在石柱上,静静的冥思。
甄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坐到沐飞烟身边,把头靠在沐飞烟怀中,“姐姐,你有心事?”
沐飞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轻轻的把甄真抱入怀中,下巴搁在甄真的头上,小声说道,“甄真,现在这就我们姐妹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