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就像是得了失心疯,逮住人就咬,一个个将他们咬的血肉模糊,痛苦不已,转个眼睛,被林朗咬到的人像是得了狂犬病一般,逮人就咬。
主屋大床上
不惑之年的林侍候趴在一个年轻美丽的姨娘身上,尽情驰骋,他已老去,渐渐的就疲软下来,气喘吁吁,叹了口气,“老了,老了啊!”
姨娘柔顺的钻入林侍候怀中,“老爷,你还年轻着呢,怎么会老!”
“你啊,小嘴就是会说,也不枉我在众多姨娘中独宠你!”林侍候说着,忽闻异香袭来,顿时精神亢奋,下身处忽然激情澎湃,脑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转身就把姨娘扑倒,不顾她的尖叫呻吟,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那怕是姨娘下身被撕裂,血流出,也不曾停下,满心满眼只想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家丁在门外,听着里面大床摇晃的声音,不禁有些脸红,但是想到府中此刻乱糟糟,夫人除了要小姐不要出门,却不管大少爷,反而还说,大少爷胡闹惯了,由他去。
可是他远远的看了大少爷一眼,惊见大少爷双目赤红,像是中了邪一般。
“老爷,老爷,大少爷他……”
家丁话还未说完,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滚……”
家丁被硬生生的喝住,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最后只得头一垂,去找管家。
黎明之前的黑暗,癫狂了一夜的林府终于沉寂下来,谁也没有看见屋顶上那抹急速离去的身影。
林朗倒在地上,到处是伤,有的是他自己抓的,有的是别人撕咬的,更多是茫然时撞到假山柱子上留下的乌青。
地上还倒着家丁,丫鬟,一个个浑身赤裸,一对一对上下层叠,行着那苟且之事,呻吟声不绝于耳。
林朗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当他看见院子里的状况时,饶是开着几家妓院见多了这种男欢女爱场景的他,也愣在原地。
“你们这群奴才是在做什么?”
回应他的除了越发猛烈的撞—击,越发狂野的呻吟,就是清晨悄悄露出的朝阳。
林朗跌跌撞撞的走回屋子里,就见他的姘夫双目睁大像见了鬼一般倒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
林朗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一切和消失的属下有绝对关系,人顿时跌入寒窖。
他顿时明白,这次他踢到铁板了。
“怎么办,怎么办?”林朗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焦躁不安,人慢慢的变得恍惚起来。
忽然,他想起了林侍候,一路小跑往林侍候住的主院跑去。
“爹,爹,你起了吗?”
回应他的是死寂,一股惊惧的气息从门缝飘散出来,林朗用力的推开门,一屋子的血腥味和奢靡气息
林朗一步一步走向大床,就见他的爹林侍候浑身赤果压在姨娘身上。
“爹,天亮了?”林朗低唤一声,却未得到回应。
林朗伸出手,抓住林侍候的手臂,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爹满脸的兴奋,眼睛瞪得很大,林朗伸出手放在林侍郎的鼻子下,毫无气息。
吓得他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半响后才痛哭出声,“爹,爹啊!”
是他惹的祸,如果不是他派人去杀沐飞烟,林府的悲剧就会避免。
可惜林朗不知道,林府迟早会走向灭亡,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做,也逃不开沐飞烟的报复。
林夫人在听见林朗的声音后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走来,只见林侍候笔挺挺的躺在床上,一边他平时极宠爱的姨娘下身早已烂掉,血肉模糊,血一直流出,渗透在棉被里。
林夫人心中冷哼,死了好,死了好啊!
她恨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敢下手,没想到他却死在了床上,死在他最疼爱的小妾身上。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来人,进宫去禀报贵妃娘娘,就说老爷突发恶疾,去了!”
林夫人说完,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林朗,说道,“大少爷,如今老爷去了,你可要振作起来,老爷的后事还需要你亲自打理呢!”
说完,也不管林朗有没有听进去,转身离开。
在屋外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