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他错了,他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不应该吃莫名其妙的飞醋,可是这句道歉他说不出口,他君非墨的女人,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她的身上都只能有他君非墨的烙印和气息,她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也只有他君非墨一个人可以碰触。
“嗯!”沐飞烟嗯了一声,却并未回头。
“我……”
君非墨说了个我字,就再无下文。
沐飞烟回眸,只见君非墨满眼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最终还是心软了,“非墨,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你的心思,我明白的!”
就是因为明白,她才恨不下心真真正正的怪他。
君非墨低头看着沐飞烟那水艳艳泛着光泽的红唇,一张一合,脑海里闪过上次美妙的滋味,这五天沐飞烟虽然会偶尔占他便宜,可绝不亲吻他。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
亲下去,亲下去。
你不是一直想好好的品尝这其中的滋味吗?
君非墨,亲下去,你就能尝到朝思暮想的美妙滋味了。
心动不如行动。
君非墨一把把沐飞烟揽进怀中,低头便含住让他朝思暮想、念念难忘的红唇。滋味还是那么的销魂蚀骨,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更多。
大手紧紧的揽住沐飞烟的腰,笨拙又激动的吻住她。
想渴求更多,却因毫无经验,啃的沐飞烟有些疼。
沐飞烟怔怔的任由君非墨霸道又温柔的吻住她,轻轻的闭上眼眸,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享受恋爱和亲吻的滋味与喜悦。
一个吻似乎再也满足不了心底的熊熊火焰,尤其是沐飞烟毫无拒绝,甚至无言的配合,让君非墨的心一瞬间被喜悦胀满,幸福的让他想哭,想大喊,想告诉全世界,他君非墨终于幸福了。
一手抱起沐飞烟,一手大力一会,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轻轻的把沐飞烟压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眼眸里,是激——情,掺杂着丝丝情yu,深情的唤了一声,“烟儿……”
只是一声烟儿,怎么也填不满心底的空虚,埋头再次亲吻住她性感诱人的红唇,辗转反侧,霸道却不失柔情。
他多想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别人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满心满眼,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但是。
他知道,她习惯了潇洒随意。
他不能那么自私。
如果拥有她,是要陪着她逍遥江湖,他愿意的。
而且,毫无怨言。
情到浓时,沐飞烟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非墨,我爱你!”
君非墨闻言大喜,还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爱你这三个字,双手紧紧的抱住沐飞烟大喊,“烟儿,烟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心空了二十多年,只为你保留最干净,最清澈,当你看见它时,它毫无杂质,有的只是对你满满的爱。
烟儿,我的心,你懂吗?
君非墨喊着,把头埋在沐飞烟的脖子处,轻轻的啜泣起来。
“烟儿……”
沐飞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君非墨,给他安慰,给他温暖,给他一个可以哭泣的港湾。
二十年了,他都不曾真真正正的哭一次。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劝,只想他抱着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非墨,想哭就哭吧,不过,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许哭了!”
君非墨闻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沐飞烟,想通过这个拥抱,把所有的痛苦,懊恼和不甘告诉她。
他这些年,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
五岁之前,君非墨是快乐幸福的,他的母妃很美,很温柔,也很疼爱他,那怕是怀了第二个孩子,小九时,对君非墨的爱也不曾少了一分。
五岁后,君非墨的母妃韵贵妃被凌迟处死,破腹挖肚,小九不足月便被活生生的挖出,韵贵妃被活生生的折磨致死,没有人知道,君非墨其实就躲在床下,吓得忘记了哭,忘记了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妃被折磨,那双一直温温柔柔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