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爬着活人,我偏不如你们的意,我偏要站起来给你们看,柴邵,我要让你知道,我比你强百倍!”
严正看着她笑了起来,他为陈默感到欣慰,只要精神不垮,困难总是会度过的,然而旁边的赵云柔眼神却在一瞬间黯淡下去,陈默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她。
天色看着阴沉起来,赵云柔担心下雨,从外面找来许多干树枝,在破庙里升起火来,陈默坐在火边拨弄着火堆,不多时,外面果真下起雨来,赵云柔看看外面,道:”严大哥还没有回来,怕是要淋到了。”转眼看看默然无语的陈默,发现她的衣衫下摆撕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赵云柔对陈默说道:“姐姐,你的衣服破了,脱下来我给你补补。”陈默看着火堆,似乎没有听到话,瞳仁反映着火焰,跳动,闪耀赵云柔叹了口气,挪近陈默,拉起她的衣服下摆,从腰间的荷包里拉出针线,细细补了起来。
严正踏着雨水回来了,手里带了一包食物,进们便说道:”城里现在到处张贴了你的画影图形,悬赏捉拿你,你是再不能露面了”,陈默依旧恍若未闻,严正看看她,打开油纸包着的食物,一块卤肉,一只烧鸡,和一叠烙饼,严正撕了一个鸡腿递给陈默:”先吃点东西”,陈默机械的接了过去,张嘴吃着,却味同嚼蜡,根本就没有吃出任何味道来严正和赵云柔对视一眼,各自吃着东西不再说话。
曾经的都无法重复,李秀宁回忆着在长安最后一次见到陈默的清晨,晨风瑟瑟,陈默单薄的身影,怀揣着不安,跑来找她,现在想来,自己似乎一直就没有让她安心过她把玩着陈默送她的发环,这东西似乎永远都干净透亮的,即不会磨损,也不会沾上污渍。
李秀宁不管多么愤怒,伤心,心中始终还是无法放下陈默,严正没有打声招呼就离开了她,知道是去找陈默了,多年的手下,她清楚严正对自己的忠心,而陈默身边也需要有个人来照顾
一个手下匆匆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姑娘,属下派出去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回报说,并没有陈姑娘的消息”,李秀宁叹了口气,紧皱起了眉头,道:”现在官府到处张榜抓她,她应该藏起来”,那手下小心问道:”姑娘找到她又怎样,难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