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过洛阳金蝎子金三娘的大名,我今天就好好讨教一番,机会难得”说话间,金三娘手腕一番,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的光亮,却是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爬在屋顶的陈默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说动手便动手,不但卑鄙,而且出手极快,不留半点余地
李秀宁却不慌不忙,纤指一弹,已经弹开了银针,那银针随着她的弹力斜斜向下射入桌面,针尾都不见一点,别人看着具是一凛,她能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下,还能做出反应,及时弹开银针,身手已经在在座的所有人之上了,难得的是居然还能控制银针的去势,不派不斜扎人桌子中央,而没有秧及他人,这更加让座众人心中为之一震
金三娘心中虽然也暗自佩服,手下却不放松,指间弹处,又有几枚银针激射而出,李秀宁才刚收手,银针已到身前,这次比之刚才景况跟加险恶,李秀宁想要动手挡开,已经来不及了,可是她依然面不改色,樱口一张吹出一口气来,那些银针遇到阻力,再不能前进半分,纷纷坠落到桌上
如果说前面李秀宁所显露的是武术技巧,那现在所显露的是她深厚的内力,金三娘看到这里,目光明显怔了一下,但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她很快再次出手,六枚透骨钉,依着一,二,三的排列激射而出,袭向李秀宁的面门,李秀宁这已有了准备,金三娘挥手间她已反手出剑,透骨钉到的近前时,她的宝剑业已护在胸前,此时手腕一番,挥出几道剑光,击在透骨钉上,透骨钉被击的掉转去势,向金三娘激射而去
李秀宁这几剑使了八分力,透骨钉的去势快且猛,金三娘不敢硬接,一个鹞子翻身,凌空跃起,让过了透骨钉,那透骨钉钉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深入壁内,只看的见太阳下几点反光齐齐排列金三娘落在地上,嫣然笑道:”水姑娘果真好身手,三娘我干拜下风”,李秀宁收剑回鞘,抱了一下拳,说道:”献丑了”,语气谦逊,一双星眸中却带者傲然,望向坐中的其他人
伏在房顶上的陈默看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诅咒金三娘,她的手法也太卑鄙了金三娘不是几人中身手最好的,但绝对是最有心眼的一个,看看刚才出手就能看的出来,现在不过两三合便落败了,别人都估量着自己并不是李秀宁对手,自然对李秀宁的身手不得不服,不在叫嚣着挑战了
李秀宁重新坐了回去,摆弄着杯盖,悠然说道:”这次的武林大会,这盟主之位,我志在必得,之所以找几位来,就是因为我一个晚辈后进,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声,所以想借着几位的名气替我笼络些人,几位在这洛阳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你们扶助必定事半功倍”
这话听在陈默耳中,她有些想笑,打两巴掌,在给个甜枣吃,她的秀宁这智商绝对没的说,这会又恭维上了边上默坐了许久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其实便是看在鬼王刀刘三爷和西霸赵二哥的面子上,这个忙我们也应该帮,看姑娘如此身手气魄,这盟主之位是跑不了了,我等必定尽力相助,只是不知道姑娘要我们怎么做?”
李秀宁道:”有这句话就好,要做什么,届时我必定派人知会各位,诸位等我的话就是了”说着一众人又扯了些客套话,看着天色不早,各自散了李秀宁和柴邵等人也出了酒楼,陈默从屋顶下来,暗暗跟在他们后面,看准了他们落脚的地方,却又不想给李秀宁看见她,她心里还是拧着股劲,见了李秀宁,恨不得立时就扑到人家怀里,又不想就这么服软,何况李秀宁身边还跟着个柴邵
她闷闷不乐的回了陈家,从墙头过去,悄悄回到房里,连两个丫头也避开了,捂了被子睡觉,陈家的人到处找她,居然不知道她此时就在房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默醒了过来,看看外面,已经是午夜了,她翻起身来到了外面,沿着青砖铺的路慢慢走着,月色朦胧,她脑海里浮现出李秀宁的面孔,自信的笑容,飞扬的神采,陈默把手伸进怀里摸着李秀宁给她的发结,脑子里突然想到,或者该想办法让李秀宁知道自己在洛阳,让她来找自己,自己不就有台阶下了
正想着,她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呻吟声传来,她侧耳细听,似乎是某些人再坐剧烈运动呢,但是又觉得不太想,陈默好奇的细细听着,那呻吟声被压制着,发出呻吟的人似乎是想要大声呼喊,却又被堵了嘴巴,只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