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一旁视线从未离开爱夫的女王大人眼疾手快,一把抢住,轻轻提醒:“王夫。”
卓清喝的酒熏微醉,果然乘兴跑下来,洋洋洒洒说了半天诚惶诚恐惮精竭虑的感谢致词。
话说人生两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前一次卓清处于被金殿金光晃的晕迷状态。
这次又是喝的不知今夕何夕。
如果明天她酒醒了,肯定要一挥袖子,大嚷:“统统都不算。”可是今天说完话,费了太多力气,等回座后宴会重新开始,她也就老老实实的倚在修远身上,一双凤目虚迷迷简直粘得可以熬粥。
看他喝的烂醉,越泽只好次日再来禀奏:“有一个人求见王夫,她叫秦香莲。”
修远没有说话,卓清先把头一偏,做努力思考状:“秦香莲是谁?”
越泽听了微微皱眉,卓清不解,想着反正无事,就说:“那好,我这就见她。”说着当真出门,由越泽领着往会客厅去了。
外边报了名,卓清这才还刚刚进门,劈面就迎上一个身影,飞袖扬手,狠狠一记耳光抽得她从头至脚一懵。
“混蛋!”眼前行凶的女人如是骂道。
然后那如冰玉般凉滑的小手,轻轻抚上卓清被打得红彤彤的脸颊,温柔触摸着久逝重逢的温度:“打疼了没有?”清澈缱绻的双目,旁若无人不顾一切的贪婪描摹着卓清的脸廓。
大起大落之下卓清仍在愣神,而厅中侍从又都被越泽体贴的事先遣走了,修远只好自己动手,一个箭步冲上,一把把危险女人扯离卓清五米:“你是谁?竟敢调戏本王的王夫。”
仿佛到此时这才发现随着卓清进来的女人,秦香莲瞳中顿化方才柔色,嗖的一冷,挺直柳腰以对:“我是尉迟卓清唯一合法的发妻。”
卓清的嘴巴张成优雅微张的玫瑰形:“可,可我不认识你,我没见过你。”
“你是没见过我,”秦香莲言辞坦然,“但我是你爷爷亲手指婚的对象,这里有聘书为证。”
卓清将信将疑接过所谓的聘书,转过身去,和小雨扎堆研究起来。
聘书上龙飞凤舞,笔法疏朗刚劲,字透入纸,还加上玉玺亲印,好像的确是爷爷所作,卓清顿时呆住。
“这……好像听说前些年,先王筹资修葺宫室,本国的大商贾秦家慷慨解囊,先王龙颜大悦,就定下了一桩婚约。”小雨把手从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