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等着干嘛,”
核子挺不理解的问道,
“咚咚,”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岔路口快速驶來一辆摩托车, 眨眼间就到了跟前,车上俩人,一个大盆,一个胡科,
“咣当,”
我推门下了车,蒋经等人紧紧跟随,
“这么着急叫我俩回來,干嘛啊,”
胡科下了摩托,皱眉问道,
“你找到张明矾了么,”
我单手插兜,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好找,这人很滑,唐唐出了事儿以后,他就消失了,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胡科叹息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我能找到他,”
我突然说道,
“你能,”
胡科一愣,
“恩,我估计他就在这儿附近呢,”
我又补充了一句,
“怎么可能,”
仔仔惊愕的问道,
“开枪袭警肯定引起市局注意了,我去过食杂店,他们那儿有摄像头,所以,我应该已经漏了,而唐唐死了,老何不可能不注意我,所以,他现在肯定知道,我要在新光村挖什么,,无人可用的情况下,他就能找两个人,一个是林恒发,一个是张明矾,林恒发应该还沒回国,所以,张明矾百分百把这活接了,”
我语气平稳,调理清晰的把脑中所想说了出來,
众人无语,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自己下去挖东西,你们把车停在岔路口,如果,张明矾真在这儿附近转悠,那找到他,干了他,”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从后备箱拿出铁锹,直接跳进壕沟走了,
“他说的跟真事儿似的,真的假的,”
蒋经傻乎乎的问道,
“干活吧,”
胡科扫了他一眼,随后一笑,
玉米地里,
我的身体在地垄沟里穿梭着,涤纶面的运动服,摩擦玉米叶,泛出“朔朔”的声响,
一整片大地,抬眼根本望不到尽头,而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拎着铁锹在前行,
而像这种农村的大地里,经常是鬼故事的发源地,小风一吹,那种类似于鬼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朵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好像心理变态似的,对于任何普通人恐惧的东西,都能坦然处之,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人要不懂得惧怕,完全沒了恐惧感,那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儿,,
跑了能有十几分钟,我看见了远处的厂房,高耸的围墙足有两米多高,同样放眼望去,你也看不到围墙尽头,
这里应该就是哈一机分厂,
我到了以后,四周扫了一眼,沒想到还挺幸运,直接就看见了一个已经坍塌的井楼子,它矗立在厂房外面,二层往上已经沒有了棚顶,参次不齐的砖头子散落一地,有的上面都已经涨了青苔,
看到这个井楼子,我心里觉得靠点谱点了,因为这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过它沒被拆除,我心理也挺意外,觉得应该是它归哈一机管辖,或者就是在谁家农用地里,人家沒工夫拆它,
围着井楼子转了一圈,我随即找到东北角,用铁锹清理了边上的杂草和砖头子,随后开始试着往下挖下去,
另一头,土路上,
一台牧马人s,一台别克君越,正打着大灯前行,
“张哥,咱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啊,,”
牧马人副驾驶里的壮汉,抻脖子问道,
“我不跟你说了么,找一伙人,”
张明矾心不在焉的向四周打量着,
他本來不用亲自过來,可是自己在家他又害怕,反而跟很多人在一块,他心里才能踏实一点,
由此可见,这段时间不仅是我有点变态了,张明矾心理也变态了,
自从他参与了雨寨事件,和听说唐唐惨死以后,他经常脑中会出现,突然有人闯进家门,拿着五连发,将他打死在睡梦中的幻想,而这种幻想一旦发生,那就轻易摆脱不了,
“我可听说,昨天,还是前天,这里有人袭警,张哥,咱可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