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沾光喽。”
老马从书房走出來,搓着手掌,看着餐厅里的一桌子饭菜,笑呵呵的冲我说道:“也就你俩回來,刘女士才能自己动手做顿饭。”
“呵呵,我还真就不是给他俩做的,我是给小佐佐做的,是不,大外孙。”
刘曼腰上系着围裙,一个劲儿的摸着,佐佐的小下巴逗着他。
“哎呦,好久沒吃过你做的饭了,这突然一吃,我竟然吃出了童年的味道。”
马小优调侃着说道。
“哎,这都有孩子了,还傻天真呢。”
老马斜眼看了一眼小优,随即直接坐在了首位,直摇头的问道:“你那个破公司啥时候黄摊子啊。”
“快了,快了。”
我吃着大闸蟹,直接替马小优回道。
“你不给她拨点款啊。”
老马斜眼冲我问道。
“你比我有钱,你咋不拨呢。”我眨眼反问道。
“我的钱,大风刮來的啊。”
老马顿时不乐意了。
“你怕赔,那我不怕啊。”
我沒好气的说道。
“还能不能吃饭了,,调侃我,有意思么,。”马小优磨着银牙说道。
“对,别老说优优,人家那是艺术商业,不赔钱,你都不好意思和同行聊天。”
刘曼笑吟吟的插了一句。
“哈哈。”
我和老马顿时一笑。
“我会记住你们每个人,充满恶意的眼神。”
马小优憋着小嘴说道。
“嘀铃铃。”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天,侃大山之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起來。
“刷。”
我掏出电话扫了一眼,随后按了静音键,继续吃饭。
五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但这回是小优的。
“喏,找你的。”
马小优将电话推过來,随口说道。
“不接了,挂了吧。”
我挺尴尬的挠了挠头。
“有事儿,就赶紧去办吧,要不,这顿饭是吃不消停了。”
老马随口说了一句。
“我还真有点事儿。”
我再次尴尬的挠头说道。
“我一算,你就不是回家蹭饭的,去吧,去吧。”
刘曼摆了摆手。
“我一会回來昂。”
我扔下一句,随即换上鞋就走了。
“好,我也吃完了,你俩帮我哄会佐佐,他要睡觉的时候,你让王姨给他稍微喝一点奶,但别太多了,要不他晚上总起夜,会休息不好。”
马小优的晚饭,从來不吃主食,所以,她吃了一点蔬菜后,就站起來火急火燎的说道。
“你也要走啊。”
“不好意思,晚上我得去公司副总家一趟,跟她谈点事儿。”
马小优摆了摆手,随即冲上楼上,沒用五分钟,就换了一套衣服,随即拿着包包走了下來。
“南南,最近是不是有点麻烦事儿缠身啊,他平时很少來北京啊。”
老马随口的张嘴问道。
“他沒跟我说,应该沒有吧。”马小优匆忙的回了一句,随即推门就走了。
诺大的餐厅,灯光璀璨,足足能容纳数十人吃饭的长桌上,就有两个老人和一个婴儿,一碟碟精美的菜肴,温热后冷却
“沒胃口,不吃了。”
刘曼叹了口气,伸手解下围裙,有些失落的说道。
“孤寡老人的问題,从建国开始,国家就想对策,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问題,还是那个问題,一点沒变过,呵呵,咱俩还算有点家底儿,闲了就自己解闷吧。”
老马笑呵呵的开导了一句刘曼,随即逗着佐佐说道:“你也算是真正的富三代了,姥爷,要是沒了的那天,家底儿全给你,,咱一天天啥都不干,就是玩哈。”
“神经病。”
刘曼无语的插了一句,随即招呼保姆,收拾了一桌饭菜
四十分钟以后。
我赶到某私人会所,李咚亲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