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刚的尸体躺在地上。
我,大盆,童匪,老班长,四人站在走廊里,有那么几秒的停顿。
“小科,什么情况。”
老班长冲着耳麦问道。
“我盯上了。”
胡科快速回道。
“你们先走,我擦屁股。”
老班长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干脆利索的冲我们几个说道。
“麻烦了。”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咱们的事儿,回头再谈吧。”
老班长只轻微一摆手,随后说道:“把刀给我,你们先上去。”
“啪。”
我把刀交给老班长后,随即冲着其他人说道:“走。”
童匪和大盆听见我的话以后,也沒有墨迹,弯腰就跟了上去
走廊内。
老班长手里拿着我用过的军刺,随即蹲在地上,迅速打开登山包,用医药包里的酒精棉仔细擦拭了一下刀柄,以做到消除我的指纹。
擦拭完刀柄以后,老班长只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用自己的右手攥住了刀柄,再次一刀捅进了鲁刚的身体里,随后沒有再拔出來,而是扯着他的腿,直接扔进了旁边的房间。
“踏踏。”
走廊内,老班长快步前进,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再看地形图,两分钟以后,他來到了监控室,并且粗暴的砸碎机箱,取走了监控硬盘,顺便按了监控室的紧急键。
五秒以后,走廊内全部闪烁着红色的警示灯,警铃隔一秒,就响一次。
生产仿六四,五连发等武器的车间旁边,有着一处纯水泥掺杂钢板所建造的火药库,里面有成品和半成品的子弹,还有一些危险的易燃易爆物品。
來到门口,老班长站一米远开外,三枪轰碎门锁,一脚踹门走了进去。
“沙沙沙。”
他将火药库里面的东西,连续拖出來七八箱,并且强迫症非常明显的将这些东西,整齐的码了一排。
摆完以后,他掏出防风火机,随即点燃,并且用纸壳角卡住火机按键,随后将火机塞进烟盒,直接扔进了箱子里,然后转身,从容离去。
“我的活,干完了。”
老班长一边快走,一边冲耳麦说道。
“你先走吧,我们一会找你。”
胡科很快回到。
“不好吧,硬盘在我这儿,我要消失一段时间的话,以后出点事儿,那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老班长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你想多了。”
童匪插了一句。
“人命关天的事儿,想多点,沒坏处,你们在哪儿呢。”
老班长直接问道。
“我用手机开位置,你往这边摸吧。”
胡科快速回道。
“!”
老班长紧跟着回了一句,随后从我方入口处,离开了地窖。
两分钟以后。
“泚泚。”
摆在地窖走廊里的某个纸壳箱子,冒起一阵白烟。
“轰。”
五秒以后,纸壳箱子瞬间爆裂,迅速燃起的热浪,直接让箱子化为灰飞。
“嘭嘭嘭,。”
一连串连锁反应出现在这个区域,整个储存区的走廊,瞬间被快速卷动的烈火和迸溅物所笼盖,紧跟着四五间储存包装的房屋遭受牵连,虽然地下空气稀薄,但无奈易燃物品太多,而且摆放的相对密集,所以,一场大火冲天而起,并且迅速吞噬着兴农村的经济命脉。
“轰隆,。”
连续三次爆炸之声,直接震塌了火药储存间的区域,大量黑土与钢筋水泥一块落下,将这里的罪恶缓缓掩埋。
兴农村,数不清多少家农户同时开灯,他们披着衣服走出家门,并且望向从半山腰上窜起來的火焰。
“工厂出事儿了,。”
有人扯脖子喊了一句。
“大家快救火。”
无数老农,根本沒有丝毫犹豫,端着家里的水桶,水缸,洗脸盆,直接冲向了事发地点,
山上。
章伟民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