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故事,。”
哈桑一笑,随后问道:“那你想从哪儿听呢。”
“就从你祸害大皇子,点了张君开始。”
我双手握着啤酒瓶子,淡然的看着哈桑说道。
“这你都知道。”
哈桑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我。
“大皇子曾经回忆过,说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一个手背上,纹蝎子的人,但一时间想不起來了,后來,他单独跟我说,上次张君回來,跟郎五子因为女服务员发生冲突以后,就被点了,而那时,大皇子回家给他妈过生日,也被一群人堵住,带头的,就是蝎子,对么。”
我舔着嘴唇,平静的看着哈桑问道。
“对,。”
哈桑干脆的承认了。
“你这么做,是为了挑起我和郎五子的斗争,,从那时候,你就有别的心思,对么。”我再次问道。
“不对。”
哈桑摇了摇头,再次开了一罐啤酒,扭着屁股走到我身边,用手推着我说道:“你往那边窜窜,我好好给你讲讲这个故事。”
我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太过的陌生,太过的不熟悉。
哈桑坐在我旁边,开始兴奋的演说着,真的就像一个评书人,在讲故事一样。
“其实,你错了,我点张君,不是为了挑起你和郎五子的争斗,那时候,我对你还真挺忠心的,只是,我和张君有点矛盾罢了。”
哈桑撇嘴说道。
“你和张君有矛盾。”
我很不解,很意外的问道。
“他在雨寨骂过我爸,是坤立的狗腿子,一点骨气沒有,就会见风使舵,,所以,我特别烦他。”
哈桑摆手说道。
“就这点事儿,你就要点了他,,你知道他身上有啥事儿吗,他进去是死罪。”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他该死,,他看不起我们,我知道,。”哈桑表情很丰富,说道这里咬牙切齿的。
“那大皇子呢,。”我紧跟着问道:“他得罪你了么。”
“他沒有,。”哈桑摇头。
“那你为什么让蝎子砍他呢。”
我很不理解的问道。
“很简单啊,,大皇子和郎五子正好那时候有仇,我只点张君,有点牵强,因为郎五子和张君沒有那么大仇,但如果我要砍了大皇子,你一定会认为这是郎五子干的,哈哈,我是不是挺谨慎。”
哈桑眉飞色舞的冲我说道。
“。”我顿时无言以对。
这么多年,我从來沒有发现过哈桑有这个思维,不是说他多聪明,而是他异于常人的逻辑方式。
“后來,你果然报复了郎五子,但我沒想到,事儿会越弄越大,因为我在中间无意插的这一杠子,你和郎五子竟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在度假村的时候,你把郎五子干死了,随后,让我过去帮忙,咱俩跟屠夫似的,趁着天黑把尸体,运到电线架子下面埋好,那时候,我有点害怕,因为我感觉咱俩根本不像人,就像两个索命的恶鬼,,更加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你非常淡定的在那儿挖着坑,你知道么,当时,我就站在你身后,,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脸上漠然的表情,你僵硬的肢体动作,你挖坑发出沙沙的声音,都让我觉得,你干这事儿,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可以做到,沒有任何心理波动,那时候,我才发现,你其实比张君狠,比李浩也狠,他俩起码在人伦道德的层面上,表现的像个正常人,而是你绝对不是,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李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选择单干,因为他离开你,就是死,而张君,沒有明哥护佑,不出一个月,就得跟警察决一死战的原因。”
哈桑唾沫横飞,声情并茂的演说着,谈到我和他埋郎五子的时候,脸上有惊恐;谈到张君和李浩的话題时,他又表现的像个智者,解析思路无比清晰,从某一点來讲,他看的很透彻。
我听着他的话,木然的喝着啤酒。
“鏖战假腾玉良骗子团伙的时候,才是让我走上这条路的根本原因。”
哈桑叹息一声,宛若小男孩一般,呆呆的看着东方的太阳,冲我问道:“向南,你有过抵抗不住诱惑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