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缸把牌吃了的解决办法,很简单,很沒有技术含量,但却好使。
“这把我牌沒了,那就是输了。”
大缸艰难的把扑克咽下去,眼睛扫了我一圈,继续说道:“局子上的规矩我懂,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各位大哥,别跟我一样的,我他妈就是个穷鬼,输不起更多了,。”
“啪。”
说完,大缸直接拽起之前壮汉扎在桌子上的掰子,对准食指,粗暴的用刀刃压了下去。
“泚。”
鲜血喷涌,直接溅了一桌子,但食指有骨头,刀刃卡进去一半,就压不下去。
“操。”
大缸棱着眼珠子,一句疼沒喊,撇着嘴再次往下猛压了一下,嘎嘣一声,刀刃崩了,但指头还是沒断。
“你们这帮人里,就你有点样,你就一个看局子的,我不为难你,你不用剁了。”
我喝了口矿泉水,皱眉说了一句,这倒不是我给小耳面子,他b在我这儿也沒面子,我是觉得这事儿跟大缸关系不大,欺负他,有点沒风度。
“谢……谢谢。”
大缸攥着被剁的手指,咬牙冲我说了一句。
小耳听到这话,顿时眉头一皱,心里有点不乐意,因为大缸竟然跟我说了谢谢,这让他更沒面子。
“账给我清了,送楼下车里。”
韦爵爷直接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冲小耳说完,转身跟我走了。
“钱拿下去。”
张奔冲着自己带來的小兄弟说了一句,随后跟我们一起下了楼。
……
楼下,我指着路虎揽胜问道:“这装b还自带装备啊,。”
“神州公司租的,回头,你给我报了昂。”
韦爵爷眨眼冲我说道。
“呵呵,行。”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谢了昂。”
“别扯沒用的,我大老远跑來,就为了听你说句谢谢啊,。”韦爵爷点了根烟,随后继续说道:“我的手不够长,小飞的事儿,你多上上心,咋地,也得让他四十岁之前出來啊。”
“沒事儿,我们一直办着呢。”老仙应了一声。
“唉,,大飞哥这事儿,给我整滴老b伤心了,王木木那个大傻b跑国外去了,也不怎么回來,这边的朋友,就剩你们几个了。”
韦爵爷挺上火的说道。
“判了也好,出來就省心了,咋地,你这次來,能呆几天啊。”我叹息一声,出言问道。
“呆啥呆,你看我现在哪还有时间在外面晃荡,这次來,我还真有事儿求你,小飞进去了,他之前答应我,帮我弄的地皮,也沒信了,你帮我想想招呗。”韦爵爷一点沒客气的冲我说道。
我,韦爵爷,小飞,还有木木,我们几个之间的关系,挺奇怪的,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事儿干,平时,几乎一年也打不上几个电话。
但自从我刚起步,管孟飞借了十几万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渐渐升温。
在缅甸,我遇难时,小飞国内遥控着,而磊磊,韦爵爷亲自到场,帮我奠定基础。
回头小飞入狱,我尽最大努力,去帮他运作,甚至动用缅甸的关系,帮他们走钱,这次,我一个电话让韦爵爷找个人过來,帮我弄一把小耳,而他却亲自到场。
说白了,这事儿换成皮特李,他可能都不会自己來干,但韦爵爷來了,甚至还给书记打了个电话。
在这种频繁的人情走动下,我们相互帮趁着,已经到了,不需要说谢谢的地步,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通的性格,那就是别人帮了自己,嘴上不一定要经常说,但心里必须做到有数。
但这种关系,是在我们都还沒发展起來,都挺难的时候,确立下的,现在我们情况都好了,韦爵爷逐渐接嗨王的班,孟飞虽然进去了,但外面留下了不少存货,钱肯定不缺,而且王木木这条人缘极好的大狼狗也在外面,人际关系嘎嘎硬实。
所以,像我们这种关系,今后很难再和别人形成了,因为我们现在接触的人,都是纯粹利益关系,真正的感情因素很少。
你比如,我和富友还沒事儿天天在一块喝酒呢,搂脖子抱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