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哈桑驾驶着面包车,漫无目的的前行着。
“这啥啊。”
何仔仔指着冲着我问道。
“撕拉。”
我根本沒搭理他,直接撕开盒子外面的灰色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老人用的风湿病治疗仪。
“给我个纸笔。”
我看着诊疗仪,愣了两秒,随后突然说道。
“哦。”
向辉点了点头,也沒问为什么,直接打开杂物箱,从里面翻出來纸笔,随后交给了我。
我在过路费的**上,写下了一句话,随后挺疲惫的说道:“找个自动提款机停下。”
“好。”
哈桑点了点头。
十分钟以后,我们找了个路边的工行,车停下以后,我管这几个人,一人要了一张银行卡,随后走进了提款机的棚子里。
“他要干啥啊。”何仔仔不解的问。
“你b管的咋那么宽呢。”向辉烦躁的损了他一句。
“啥玩应叫我b管的宽啊,,我拿b杵你嘴拉,宽宽宽的。”何仔仔斜眼回道。
“。”众人无语。
过了一小会,我从提款机的棚子走出來,手里掐了五万块钱,回到车里以后,我就把钱,从缝隙中塞进了治疗仪的盒子里,然后冲着向辉说道:“找个地方先住下,明儿一早,快递一上班,你就把这个盒子邮出去。”
“邮哪儿啊。”向辉皱眉问道。
“地址在这儿。”
我捡起地上的灰色袋子,指着上面的快递地址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快递,不是那个姑娘的,这也沒写发件人是谁。”向辉疑惑的问道。
“你看那个姑娘的样,自己都养活不活,怎么可能还往家里寄东西,,。”我累到不行,躺在车里,揉着脸蛋子,补充着说道:“写字的**你也拿着,邮之前,把他去复印社复印了,然后一起塞盒子里。”
“哥,你想的太细了。”
向辉听完,连连点头的说道。
当天晚上,我们沒走,就在铁岭住了下來,第二日一早八点,向辉起來就把盒子寄了出去,用的是全宇宙最快快递,某丰品牌。
正常來讲,快递不让寄现金,但钱是从缝隙一捆一捆塞进大盒子里的,所以向辉说这个不合适还要退回去,快递员也就沒敢打开包装
一天半以后,市某地,一户人家接到了快递,家里的中年夫妇把快递打开,原本他们看见治疗仪还挺高兴,但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有五万块钱。
“咋回事儿。”
妇女问道。
“儿子给的呗。”
中年回了一句。
“他哪有这么多钱。”妇女接着问了一句。
中年顿时沉默,拿着钱看了看,却发现钱下面还有一张折叠的打印纸,上面写道:“叔叔,阿姨,梅方是我朋友,治疗仪是他买的,钱是我给的。”
“这话啥意思啊。”
妇女不解的问道。
“这b崽子又不知道得罪谁了,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中年看了几遍打印纸,随后突然站起來,奔着电话座机走去。
“嘟嘟。”
电话拨通,响起阵阵忙音。
“喂,爸,怎么了。”很快,梅方的声音响起。
“你给我邮东西啦。”
中年直接问道。
“嗯,。”
梅方顿时一愣,眨了眨眼睛以后,有些结巴的说道:“嗯嗯,邮啦。”
“治疗仪啊,。”中年再问。
“嗯。”听到这里梅方心里咯噔一下,他清楚的记得治疗仪还沒邮出去呢,刚打包好,填上快递单子,但他只能顺着老爹的话说,因为他不想让父母担心。
“里面五万块钱,也是你的,。”
中年皱眉提高了声调。
“是。”
梅方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
“你哪儿來的钱。”
“我赌球挣的。”梅方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他不能说自己的情况,只能撒了个可以让父亲相信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