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走了以后,我们继续聊天喝酒,从交谈中我们得知,小翼与大多数搞“体育”的人差不多,很小就开始接触所学专业。
他11岁开始学习拳击,13岁上台参加比赛,用他的话说是,拿过奖,也出过点小名,按理说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衣食无忧应该不成问題,再不济也能参加个商演,挣点走穴费用。
不过,后來小翼应该是生活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致使自身经济问題遭遇冷冻,所以才不慎踏入黑拳行业,从此在就沒出去过,但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都含糊着带过,似乎不太想说,而我也沒有多问。
根据多年经验,如果一个人,上來就跟你掏心掏肺,聊他多么不堪,多么痛苦的过往和生活经历,那这十有**是假的,因为正常人,是不愿意把自己生活里的狼狈,说给陌生人听。
所以,我对这个不太爱编故事的小翼,产生了一丝丝好感
“你们一场多少钱啊,能说么,。”高羽笑着打听了一句。
“有啥不能说的菜鸟拳手,也就是沒打过比赛的,坚持五分钟以上,给三千!”
“我打断一下昂,如果坚持不了五分钟呢。”韦爵爷也好奇的问道。
“初场坚持不了五分钟,基本就跟这个行业沒啥缘分了,黑拳,不是谁都能打的,必须受过专业训练,而且时间不能短,起码三年以上,这样身体素质,基本反应速度,抗击打能力,才能附和这个行业的最低门槛,初场坚持下來了,打满十场,不论战绩,价格都会慢慢往上提,而且这个行业更新换代速度很快,很少有坚持到三十岁的人,还在干这个。”小翼解释道。
“那你是多少钱一场啊。”我好奇的问。
“我比赛时间间隔较长,大概一到两个月,会有一次,除了顾客打赏,一次能有十几万吧。”小翼咧嘴一笑。
“不算多。”我听完以后,点头说道。
“嗯,黑拳肯定不像电影演的那样,动不动就在台上打死一个,这沒有任何道理,举办场地的老板,也不会让这么干,但长年累月的加强训练,和搏斗时无意中受的伤,早晚有一天会找回來的,我师傅以前也是干这个的,三十六岁时,人就瘫了!”小翼说道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
我们听到这里,都一阵沉默,暗叹那一行都不好干。
“南哥。”小翼叫了我一声。
“嗯。”
我点了点头。
“这是我名片,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就给我打上面的电话。”小翼恭敬的说道。
“好。”
我扫了一眼名片,认真的夹在了钱包里。
又喝了一小会,随后我们四人叫了代驾,然后从这里离开
另一头。
市,老仙和向辉,还有张奔,大皇子,晚上下班以后,去了道外小食街,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点酒,随后各回各家,各摸各扎。
老仙已经买了房子,两年前就已经和成俊怡搬到这里來住了,这里距离海洋很近,正常情况下,开车只有七八分钟分钟的路程。
“咣当。”
老仙走进屋内,脸色微红的换了拖鞋,随后喊道:“媳妇。”
“看电视呢,干嘛。”
成俊怡穿着粉红色的睡衣,露着大白腿,脚丫踩在桌子上,脸上敷着面膜回道。
“不干吗,看看你睡沒睡呢。”老仙一笑,拎着东西走进了客厅,随后说道:“我给你带了一点虾饺,你吃一点吧。”
“都凉了。”成俊怡抻脖扫了一眼。
“那我去给你热一热。”
老仙贱到沒朋友的说了一句,随后拎着虾饺就奔着厨房走去。
“嘀铃铃。”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电话响起。
“喂,你好。”老仙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所以接起问了一句。
“哈哈,,能听出來,我是谁么。”
对方莫名其妙一阵大笑。
“别跟我闹昂,我喝多了,一会整急眼,别说我骂人。”老仙也笑呵呵的开了一句玩笑。
“我啊,小耳,。”对方爽朗的喊道。
“啊,。”老仙领着东西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