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意思是让我去客房睡,这等于直接粉碎了,我在马小优房间内來点风花雪月的美梦。
这事儿如果能干上,那不比偷情差啥,但要干不上,那就跟吃了屎似的差不多,心里相当难受了。
是的,今天晚上,我注定要怀揣着一颗吃屎的心,单独睡在客房了。
……
市,老仙问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回來以后,就和我结束了睡前通话,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准备吃口方面便,然后就睡觉,张奔依旧在外面奔波,而金贝贝还在养伤,并沒有归队,这几天老仙在忙筹备公司的事儿,都快把蛋累抽抽了。
累点倒沒啥,最主要的是,他还是沒能忘了成俊怡,人有的时候就这么怪,按理说笑笑对老仙也不错,人也不算物质,乖巧懂事儿,“活儿”还好,哦,别想多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门门的说的,但他怎么知道活儿好的问題,那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他家一直这么乱……
不过笑笑再好,老仙就沒有跟她结婚的心思,反而看见成俊怡以后,稍微有点要陷里的意思。
但老仙毕竟已经成人,而且经历也比较丰富,虽然对成俊怡恋恋不舍,但理智压住了情感,自从那顿相亲饭不欢而散以后,老仙一直沒有主动联系俊俊,咬牙硬挺着,并且不断告诉自己:散了就b散了,缅甸三年和尚都当了,还能让一个小姑娘给拿住么。
老仙心情有些低落,在厨房一边烧着水,一边煎着火腿,屋内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老仙一个人站在那里,背影有些孤单。
如果这时候,有谁出去说,金色海洋的老仙,自己一个人在家煮方便面吃,估计很少有人会信,但这就是,我们真实的生活。
“咚咚。”
外面敲门声响起。
“谁啊,。”
老仙愣了一下,扭头喊道。
“开门,。”
外面一个女的,声音粗暴的喊道。
“……妈的,我这又得罪谁了,听这声,怎么好像要杀人似的呢。”老仙嘀咕了一句,关了火,随即擦了擦手,走到了门口,伸手拽开了门。
“阿姨,。”
老仙定睛一看,愣了半天,意外的说了一句,沒错,來的人竟然是成俊怡的母亲。
“你还认识我啊?”成俊怡她妈挎着个小包,横眉竖眼的问道。
“怎么会不认识,您怎么來了,里面请吧。”老仙还是泛着不解的看着成俊怡她妈,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怎么不能來,,你怕我來啊,,。”
成俊怡的母亲,伸手怼了老仙一下,相当不讲理的问道。
“咣当。”
老仙后背靠在门板上,目光更加茫然,皱眉问了一句:“您干嘛啊,,有事儿说事儿,动手算怎么回事儿。”
“我他妈不光动手,我还骂你呢,,你要不要脸。”
成俊怡她妈叉着腰,开始耍起老娘们那一套,声音很大,蛮不讲理的骂道。
“你别吵吵,有事儿屋里说,你要非得骂人,那就站这儿骂,我住的是复式,周围沒邻居。”老仙有点烦的回了一句,迈步就往屋里走。
“……哎呦,骗我家钱,你还跟我在这儿装款爷,,我凭什么不骂,惹急眼我还挠你呢。”
“我再告诉你一遍,有事儿说事儿,你别他妈他妈的,我该你骂的么,。”老仙依旧平淡的回了一句,但表情很认真。
成俊怡她妈扫了一眼老仙,感觉他一直不温不火的跟自己说话,似乎一直很淡然,连续让自己的火拱到脑门,又迅速降温……
“好,咱说事儿,你是不是骗我姑娘四万块钱。”成俊怡她妈,斜着眼珠子问道,脸上表情依然扭曲,胸口起伏不定,好像看见了八百年前的仇人一样。
“沒有,最近我沒看到她。”老仙干脆的回道。
“……你还撒谎,,俊俊偷着从家里存折上,取了四万块钱,说借给你了,你还说沒有,。”成俊怡她妈说到钱这儿,顿时语调又高了起來。
“因为四万块钱,是不。”老仙沉默了一下,声音很小的问道。
“对,就因为四万块钱,咋地,,你赶紧还钱,说别的不好使。”成俊怡她妈好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