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坐在椅子上,听完我的话,晃动了一下脖子,摸着大光头回道:“你们差点事儿,知道吗。”
我一听这话,顿时无言,我知道袁城指的是什么。
“小兄弟,咱在外面玩,到了什么段位,就要有什么言谈举止,我这人要求自己,必须说到做到,要求别人也必须吐口唾沫就是一个钉,刘明明的事儿,你应该心里也有数,事儿我给他办了,但钱他沒给我,我扣下他有毛病么。”袁城看着我问道。
“沒毛病。”
我想了一下,点头回道。
“事先说好三百万,他沒给,完了又想跑,我砸一杠子,往上起起价,合不合理。”袁城再问。
“合理。”我再次点了点头。
“他家里來人了,但钱沒给,直接报案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他。”袁城接着问道。
这回,我选择了沉默。
“小兄弟,我玩的不一定行,但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袁哥,我可以吹句牛b的告诉你,这声袁哥在重庆,值一个飞鸿酒店,五百万,我肯定不差,,你们先过线,那剩下的事儿,也是情理之中,,刘明明人沒了,你过來,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要拿着枪,跟我谈话,那我就得问问,你啥b意思,,。”
袁城语气不大,扭头看着我,依旧风情云淡的说着。
“人沒了,,。”我沉默一下,直视袁城问道。
“还说的不够明白么,,你们报警了,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宏哥皱眉回道。
听到这话,我顿时无力了,人已经被处理了,那我就是华佗也他妈救不了他了。
剩下的怎么办,。
我拿着枪,崩了袁成,。
为了刘明明,值么,。
答案是肯定不值啊。
我能來,是冲着马小优,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
从我进屋开始,袁城自始至终沒b慌过,人家确实有混起來的样,我沒必要跟他硬磕,那么剩下的事儿,我真就管不了了。
刘远山是报案,还是怎样,那就由他自己决定了,。
但问題是,我现在怎么抽身呢。
人家说了,他要问问我,拿着枪找他谈话,到底是啥b意思。
……
一台路虎极光,一台陆地巡洋舰,直接扎在飞鸿宾馆门口,车里蹦出來七八个壮汉,手里拎着帆布包,当众拽出五连发,直奔飞鸿包房赶去。
从我进屋开始,到这帮人到位,总共沒超过十分钟,可见袁城在本地的能量,也可以看出,进了棋牌室的那帮人,一直也沒闲着,早都打电话了。
这个景象被刚到的刘曼,马小优,还有车里的刘远山亲眼看见。
“完了,事儿弄大了,。”刘远山脑袋翁的一声。
马小优脸色红润,坐在车里沉默一秒,随即二话不说,掏出电话就拨通了张君的手机。
……
五分钟以后。
巴黎。
正在和李咚游逛的张君,接完马小优的电话,先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但沒通,他想了一下,扭头冲着李咚说道:“哥们,我得回去一趟。”
“回哪儿啊。”李咚拿着相机,迷茫的问道。
“回国。”
“啊,,。”李咚顿时懵了。
“向南这个虎b,,去重庆,弄出事儿了。”张君扔掉手里的冰激凌,匆忙的回道。
“……他怎么天天都不消停。”李咚挺无语。
“不说了,我得赶紧订机票。”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李咚思考了一下,紧跟着张君走了。
……
另一头,飞鸿门口,马小优不顾刘曼和刘远山的阻拦,打完电话,就冲进了酒店,二人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五分钟以后,他们到了包房门口,抬头向里面望去,七八个汉子,已经冲了进去,枪口顶住了,我们四个,而我还坐在椅子上,手枪对着袁城。
“南南,。”
马小优站在门口,激动的喊了一声,迈步要往里跑,但一把被刘曼拉住。
“你们……你们别乱來,我报警了。”刘远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