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里。
我蹲在地上,斜眼看着鸭舌帽青年,思考一下,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他给你多少钱,买我的命。”
“大哥,你真误会了,我來不是要你命的,他就要你一条腿,,市这个地方太腥,如果奔着干死你,给多少钱,我也不能冒险啊。”青年咬牙回道。
“嗯。”
我听到这话,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身影,越想越感觉是他,想报仇,但又沒弄死我的胆子,这像是他的风格。
“……还问个b,弄残了,让他爬回去得了。”
韩大雁看着外面的街道,冷冷的说了一句。
“在你左右手上,分别砸一锤子,能挺住么。”我斜眼看着鸭舌帽青年问道。
“大哥,我來干你,沒得手,这是我学艺不精,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感激不尽,要我一双手,那不算事儿,你动手吧,我无话可说。”鸭舌帽青年,皱着眉头,相当光棍的回了一句。
我盯着他,仔细看着,脑中突然泛起龙海涛躺在血泊里的场景,随即眉头一皱,笑着说道:“有刚,,像个干黑活的战士,你走吧,我不难为你。”
“真的,,。”
鸭舌帽青年意外的抬头看着我。
“当啷。”
我把锤子扔在了砖头上,随即冲着韩大雁说道:“走了。”
“你真b大气。”
韩大雁说这话不是嘲讽,而是赞扬,他也不是嗜血魔鬼,相反之下,他其实很讨厌锤子,恨不得一辈子都不用拿起它。
“大哥,谢谢你。”鸭舌帽青年,冲我背影喊道。
“呵呵!”
我看着他一笑,就和韩大雁一起走出了花坛,随后消失在街道上。
……
出租车上。
“你估计谁干的。”韩大雁挑着眉毛问道。
“等会,我打个电话。”
我皱眉回了一句,掏出电话,拨通了马小优的号码。
“……呼呼……你系不系有病啊……不知道我几点睡觉啊。”马小优迷迷糊糊的问道。
“媳妇,我问你个事儿。”
“放。”
“……哎,咱家表弟,明明最近干啥去了。”我随口问道。
“咦,你怎么想起问他了。”马小优精神了几分,疑惑的问道。
“沒事儿,想求他办点事儿,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语气轻松的回了一句。
“他认识了个重庆的姑娘,出院就跑了,估计找那姑娘浪去了,他不少朋友都在那儿,不过,你也真够沒脸的了,你怎么还能想到有事儿求他呢,,弄的这么僵,你不怕他拒绝的时候,损你几句啊。”马小优翻着白眼说道。
“呵呵,我俩的感情你不懂。”
“爱什么感情什么感情,懒得管你。”马小优打着哈欠说道。
“行,那你睡吧,么,爱你。”我恶心吧唧的说道。
“……太敷衍。”马小优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
“你打这个电话啥意思。”韩大雁有些迷茫的冲我问道。
“我知道谁干的了。”我放下电话,揉着太阳穴回道。
“谁啊?”
“我去北京的时候,韦爵爷打过刘明明,就是小优的表弟,上回去缅甸的那个。”我躺在座椅上回了一句。
“……我操,他找人要弄残你,。”韩大雁无语了半天,摊手说道:“为啥啊,,再怎么说,也有亲戚关系,还能到这种地步么。”
“有个b亲戚关系,,人家认识我是谁啊,,如果沒有小优,我估计他得要我命,呵呵。”我无奈的笑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马小优说呢,,,这事儿不严重么,,我操。”韩大雁激动的冲我说道,他可能真有点生气了。
“哎呀,说了又能怎样?刘明明不会承认这事儿,小优也不能拿菜刀剁死他,沒有任何结果的事情,你非得追究,那下场就是大家都不愉快,,算了,反正他也沒得手,就这么地吧。”我喘了口粗气,随意的回道。
“不是,你说了的话,起码不会有下一次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