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昌躺在地上,听到龙海涛的声音以后,沉默一下,随即问道:“哥,你在哪儿呢。”
“刚从晓晓那儿出來,咋了。”龙海涛回了一句。
“你來一趟和兴三道街呗,哦,拿十万块钱來。”沈宏昌语气还很随意。
“操,你他妈又整这事儿,,大半夜的,我包里哪还有十万。”龙海涛挺不乐意的骂道。
“哎呀,你回晓晓那儿取一趟呗,,我玩着呢昂,输五六万了都。”沈宏昌快速说道。
“以后别他妈整这事儿,我一天给你跑腿啊。”龙海涛本來最近就心情烦躁,预定好的战士还沒从山东过來,他心里一直挂着事儿,快要闹心到爆炸了。
“行,行,我知道了。”沈宏昌答应了一句。
“地址发我手机上。”龙海涛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打完了。”
沈宏昌看向了老大,缓缓说道。
“行,你在这儿躺一会吧,等你哥來了,我们就走,。”
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來,转身往门外走去,沈宏昌听到这话,更加放心了起來,看來这帮人还真是就想要点钱花。
“大哥,有病啊,他都打完电话了,还墨迹啥啊。”跟出來的老二,不解的问道。
“现在的侦查手段,你想都想不到,龙海涛赶到这里,起码得二十分钟,如果现在弄出事儿,到时候公安那边立案调查,只要一上设备,死亡时间和最后嫌疑人入场时间对不上,马上就能推断出,有第三方嫌疑人曾经进入过现场,,明白么?”老大非常专业的皱眉说道。
“我操,这么邪乎。”老二有些愣神。
“沒事儿多看看书吧,学无止境,知道不。”老大逼格很高的说道。
“操,,我都忘了书从哪边翻了。”老二狂汗。
“行了,别墨迹了,还得布置一下,老三那儿有韩棒子的手枪,你去拿过來,我再弄一下。”老大吩咐道。
“,。”
说着,老大开始在屋内布置,弄的极为细心,开门的角度,地上的印迹,甚至包括卧室内床上被褥的摆放形状,都重新弄了一边,整的沈宏昌更加疑惑和迷茫。
十五分钟以后,老三和老四离场,屋内只剩下,韩棒子,沈宏昌,老大,老二等四人。
……
再过五分钟,小区门外,守在花坛里面的老三,看见一台丰田霸道匆匆开了进來,直扑韩棒子家,他拿着电话沒动,直到看见一个中年,开始在韩棒子家楼下,找停车位以后,他才拨通了老大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了一句:“看见人了。”
“好。”
屋内的老大挂断了电话,几乎是一步迈进了卧室,随即拔出了闪亮的军刺,弯腰看向了地上的沈宏昌。
“你干啥啊。”沈宏昌有点懵的问道。
“你南哥,让我给你带句话,,贝贝身上七处刀伤,两处在脸上,你得为此付出点什么,,他要的不多,就一刀,但是要命,。”老大棱着眉毛,抓起了沈宏昌的头发。
“哥们……你是向南的人,我想起來,我见过你,在香格里……。”沈宏昌一阵惊愕。
“别叫哥们,我叫韩大雁,,。”
“噗嗤,。”
说完一句,韩大雁反握军刺,竖起刀尖,直插沈宏昌心脏,刀身完整沒入,一刀贯穿。
“泚,。”
军刺拔出來,鲜血狂喷,迸溅了一地,沈宏昌猛蹬双腿,捂着胸口,两秒以后口鼻开始窜血。
“老二,韩棒子。”
韩大雁根本沒时间看沈宏昌,拔掉军刺以后,一边拽着沈宏昌脸上的胶带,一边冲外面喊道。
“噗咚。”
老二牲口无比,抬着韩棒子扔进了卧室,而韩棒子倒在地上,扭头一看旁边还在抽出的沈宏昌,彻底懵了。
“嘭,嘎嘣,彭,嘎嘣”
老二毫无征兆,一点沒有了开玩笑的神色,对着韩棒子的胸口,用后脚跟猛砸了两脚,骨折的声音瞬间响起,韩棒子一阵咳嗽。
此时,韩大雁已经解开了沈宏昌脸上的胶布,随即拿刀就挑了韩棒子身上的捆绑绳,韩棒子开始挣扎,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