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和小黑黑唐伯土谈完,大家自由活动,继续腐败,而我和老仙,还有光明,李浩四个人坐在屋里商量了起來。
我将唐伯土跟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跟众人讲清楚,大家惊愕唐伯土还有这两下之余,也都挺上火,觉得这是个赚钱的路子,但手里又沒有货源。
“上回打索吞,咱拿了点货,冰和毒加一块,能有35公斤,但他要七十五万的货,这肯定不够啊,再说,这点货能解决一次供给,但以后咋整,总不能他一要货,咱就出去抢吧。”光明抽着烟说道。
“这边四号往外卖,一克80,冰稍微贵点,一克90左右,,35公斤不到三十万,,剩下的货,我上哪儿要去,。”我也搓着手掌说道。
“跟坤立匀出來点这不现实,他b连老农都限量,更何况咱们了,非洲这摊子要支起來,那就是跟他抢生意做,妈的,咱要真弄成了,想整明白坤立这边,那也是个麻烦事儿。”老仙快速说道。
“不跟他要货是对的,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咱把将军的活干了,他干啥。”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哎,你们说,扎布能不能手里有货。”光明突然说道。
“……有也不能管他要,,我躲他都躲不过來呢,怎么可能还跟他往一块凑,。”我缓缓摇了摇头。
“查吉呢,他能不能有办法。”李浩提出了建议。
“他,,几百克能捅咕到,按公斤,他沒那个能力。”我摇了摇头。
“我操,咱这关系网,就这么两个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这事儿够呛了。”老仙吧唧吧唧嘴说道。
“……这事儿求君吧。”
我想了许久,突然说了一句。
“求他,,他在国内啊。”老仙愣了一下。
“你他妈的最近是怎么了,夜夜笙歌掏空了,。”我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后看着三人说道:“让张君联系广州的人,这次要货,给我多要出五公斤,一克,我多给广州那边五块钱当手续费,。”
“大哥,你学过算术沒,,广州拿货也是80块钱一克,咱们85买下來,然后八十卖给唐伯土,里外里一克赔五块钱,,你特么会做买卖么。”老仙无语的问道。
“咱手里这35公斤,是他妈的意外之财,一毛钱沒花得來的,來回贴补一下,这一次赔不上钱。”我解释了一句。
“问題是不赚钱,就不能干呐,,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完了做慈善事业,这事儿有点缺心眼,但换个角度看,如果这次唐伯土真弄成了,销路也不错的话,咱也算沒白忙活,以后的市场算是打开了,我觉得可以试试……。”光明表了态。
“我也同意,35公斤放在手里也沒啥用,,咱家人也沒有抽这玩应的,你们不卖,我都想扔了,这不是啥好东西,整吧,整吧。”李浩摆摆手,也表示赞同。
“行,这事儿我跟君说,但唐伯土第二次要货,你怎么办。”老仙继续问道。
“再让我想想。”我憋了半天,开口说道。
……
就这样,我们这边做出了决定,让张君通知广州,帮我们多要五公斤的货,冰和四号一样一半,张君虽然一口应下來了,但也把话跟我说的挺明白,这事儿能干一次,以后估计够呛。
因为他和广州那边不是太熟,中间联系还要通过一个朋友,人家帮你一回两回行,时间一长,这中间涉及利益问題,你不表示表示,那肯定是不行,还有,张君这人比较独,不爱跟人家张嘴,如果不是我和老仙求他,他根本不会搀和这事儿。
最重要的一点,广州那边要货是定量的,你每回都多要,坤立也不会给,还是那句话,他在控制货物流通,产量和销售是成正比的,客户也相对固定,你每次都多要,这边沒有余货,其他客户咋办,。
我一听张君说的在理,而且这事儿我也就能干一次,这一把,是因为我们手里自己有35公斤,所以每克贴五块,我能贴的起,但两次三次还这么干,那就是有病了,不赚钱还搭钱,估计光明得撕了我,。
第一次的事儿,就这么成了,货我们准备85公斤,其中冰和四号各占一半,我们均价85卖给唐伯土,货款是七十二万多点。
大家都在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