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听见壮汉的话,思考了一下问道:“查吉怎么说的?”
“他说米乐今天出去了一趟,但具体上哪儿他也不知道。”壮汉回道。
扎布一听,愣了一下,随即直白的问道:“你给查吉多少钱。”
“五千。”
“钱沒给对,在拿一万过去问。”扎布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就那么肯定他知道信儿。”壮汉有点疑惑。
“他既然知道米乐出去了,就不可能不想办法打听到米乐干什么去,你去吧。”扎布摆手说道。
“好。”
壮汉回了一句,扭头又走了出去。
……
二十分钟以后,壮汉回來。
“怎么说。”等待门口的扎布,语气有点急的问道。
“我操,他还真知道,米乐出去找靠山寨的散兵游勇去了,但具体找这帮人干啥,查吉就真不知道了,因为他说剩下的事儿,沒法打听了。”壮汉如实回道。
“……米乐找靠山寨的人干什么。”扎布挠着鼻子,低头自语了一句。
壮汉想了一下,突然说道:“对,查吉还说了,向南上岸的时候带了点黄金,让察猛的人翻到了。”
“唰。”
扎布听完这句话猛然回头,随即快速问道:“他这消息准么。”
“……他就随口一说,沒说准的事儿。”壮汉摇头。
“黄金的事儿要是真的,那察猛明显是眼红了……。”扎布自我判断了一下,缓缓说道。
“……向南他们还沒走,我用不用提醒他们一下。”壮汉试探着问道。
扎布听到这话,顿时陷入沉默。
壮汉等了足足三四分钟,看见扎布还是沒有说话,随即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下楼以后并沒有找我们。
……
另一头,晚上七点整。
我们九个加上米乐带的两个人,一共十二人,开了两台皮卡,出了寨子,就下山去提货了。
车停在民房门口,米乐拎着钱下车,跟几个老农代表聊了几句,随即将钱付清,老农开始往外出货,一米见方的木头箱子里,上面摞着一层芒果,下面全是百分之七十纯度的四号和冰,这些东西运往内地,还要经过稀释。
“我操,就这么摆一层芒果就完了,糊弄鬼呢,都不用缉毒犬,我他妈一闻就能闻出來。”老仙无语的扒拉着箱子说道。
“真要碰见缉毒犬,那就意味着出事儿了,,干咱们这行的,那还能等警察过來临检,距离一千米就得开干了,呵呵。”米乐随口解释了一句。
“那还摆芒果干啥。”老仙茫然的问道。
“……给接货的人一点心理安慰呗。”米乐笑着回道。
“好吧。”
大家都无话可说,看着老农将箱子先上秤,然后搬上车,米乐教我怎么核对斤数,是的,这边玩的略显牛b,我们那嘎达都按克算,这儿直接用秤砣干,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清点完以后,我和米乐坐在了第一台车上,随后离去。
晚上九点二十左右,我们到了湄公河流域的边境,这时候米乐带來的两人发挥了作用,一个捅咕船,一个负责远光灯,分配合理,手法老练。
我们将货弄上船,然后将车停在离岸边两公里处,留下俩人负责看车和接应,一个是老仙,一个是张奔,这俩人都是脑力型的,真遇到事儿,比较稳。
随后,我们上船,九点四十正式,奔着境内赶去。
由于我们这边正常行驶,探照灯也明晃晃的开着,所以行驶的并不慢。
“米乐,咱们得多久能到岸边。”我坐在船舱里问道。
“得绕一下,约定的时间是半夜12点。”米乐快速回道。
“半夜12点,那为啥咱们出來的这么早。”我不解的问道。
“什么事儿都讲究个提前量,到了边境线,咱们得往那边望一望,看看有沒有中国公安。”米乐挺合理的解释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河面上风平浪静,光明和志伟他们都在外面聊天,也不进來,我跟米乐交谈了几句,发现彼此沒啥共同语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