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沒完啦,。”安安羞怒的喊道
第二日一早,我,安安,圆圆父母,还有老仙,一起去了火车站,之所以沒坐飞机,是因为圆圆的行动实在不便,飞机又不是很舒服,万一他在上面一闹腾,弄不好飞机就得扎大兴安岭里。
一天的颠簸,下午六点多北京站,车还有十分钟进站的时候,我就拨通了洪馨给我的那个联系人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孟飞盆友啊你是。”
“沒错,我就是韦爵爷。”还沒等我说完,对方就深沉的回了一句。
“呃嗯,我是向南。”我顿时被噎的不知道说啥好。
“嗯,我是韦爵爷。”他又神神叨叨的强调了一句。
我顿时感觉他b挺不靠谱的,揉了揉太阳穴,提醒了一句:“我们到了。”
“嗯,我知道,我已经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
“呃,我不告诉你,六点多到么。”
“我以为会堵车,谁知道沒堵。”
“那你來的那么早,倒是去别的地方等会啊。”我感觉这人有点傻了吧唧的。
“刚想出去,发现堵了。”
“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嗯,我是韦爵爷,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他有点急眼了。
“我在4号车厢,还有五分钟到。”我无语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方什么水准。”老仙收拾着东西,眨眼冲我问道。
“三级精神病人水准。”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哎呀我擦,这不都快撵上我了么,。”老仙有点惊讶。
“滚你妹的,我感觉他不靠谱,你赶紧打电话到附近医院,联系一台120,要不天儿这么冷,咱们上哪儿弄车去啊。”我很不放心的说道。
“不能吧,。”
“有备无患啊,赶紧打吧。”
我和他交谈完,就开始收拾着东西,因为圆圆伤的很重,所以我们携带了不少药物和绷带,而且还有尿壶,无菌床单什么的。
站在狭窄的车厢里一顿忙活,我们把东西都装好,安安去跟乘务员协商了一下,我们直接被排在了第一个下车。
“泚泚。”
火车缓缓停滞,车门打开,我和老仙前后抬着担架,安安给圆圆盖上后背,我们就挤下了车,但刚一抬头,我们就懵了,哦不,准确的说是,周围的人都懵了。
一台玛莎拉蒂停在过路中央,车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迷彩运动衣的青年,岁数不大,跟我差不多。
“太能装b了,这样的早晚得死。”老仙羡慕嫉妒恨的撇着青年说了一句,扭头又冲我说道:“你那个三级精神病患者的朋友,不能整台三轮子过來吧。”
“我哪儿b知道。”
我立马摇了摇头,催促着冲老仙说道:“赶紧催催120。”
“你骂谁精神病呢。”迷彩运动衣青年,冲着老仙问了一句。
“哎呀我操,來,安安你帮我抬着,我看看开玛莎拉蒂的牛b在哪儿。”老仙顿时跟疯狗似的说道。
“向南是吧。”青年看着老仙有点缺心眼,也就沒再搭理他,扭头冲我问道。
“啊,对啊,你不会是。”
“嗯,我是韦爵爷。”
他说完,我们都相互对视了一眼,暗叹有钱人,真他妈是,又傻又“低调”
“你好哥们,。”我冲他点了点头。
“上车聊吧,你朋友不是有伤么。”韦爵爷招呼了一声。
“大哥,你这是玛莎拉蒂中的东方红么,,我们就六个人,加你七个,你告诉告诉我,咱咋坐上去呗。”老仙无语的问道。
“哎呀,我把这茬忘了。”韦爵爷顿时又一拍额头。
“妈的,你又撒谎了,这明明就是个二五子,你非说是精神病。”老仙顿时不满的冲我嘀咕了一句。
“呵呵,开个玩笑。”
韦爵爷咧嘴一乐,回头喊了一句:“來,让个地方,谢谢。”
说完,他一摆手,后面一台奔驰商务,一台保姆车直接扎在了玛莎拉蒂后面,车上出來四个人,岁数也都不大,跑过來冲我说道:“來,哥们,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