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点有用的吧。”唐茉莉烦躁的回了一句,拿着欠条冲他问道:“老谭,你能不能找朋友帮我窜点钱出來,可以有点利息,过一段我就还上,。”
“媳妇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性格直,沒朋友。”谭国建羞涩的回了一句。
“嗯,你先回家吧,我打几个电话。”
唐茉莉长长喘了口气,拿起座机,就拨通了郭哥的手机,二人简短交谈以后,郭哥表示自己可以借给唐茉莉,但要求一会面谈。
“嗡嗡嗡。”
突兀间楼下响起汽车警报的声音,谭国建身体一顿,快速走到阳台推开窗户一看,自己车的五块玻璃,稀碎稀碎的一点不剩。
“媳妇,车让他们砸了,。”
谭国建嗷的喊了一声,迈着小短腿就往楼下跑去
金色海洋。
“咣咣咣。”
我穿着围裙,站在酒水仓库,轮着菜刀正在欢快的切着西瓜。
“情场战场都是一样,不同世界不同立场,成为对手才可比量,人生本是漫长的仗,看谁最后离场哦耶耶,。”
我优雅的歌声,回荡在仓库里,很有味道。
“哎,他啥时候走啊。”站在门口的男服务员偷偷指着我,冲女服务员问道。
“你怎么老问他什么时候走啊,在这儿不挺好的么,你少干多少活啊。”女服员随口回到。
“我操,刚开始我也这么想的,,但他天天唱歌让人受不了啊,,,昨天晚上我哼着他那个版本的爱你一万年,连家都沒找着,,真不是一般跑的跑调啊,。”男服务员都快哭了。
“这是被bss流放了,心情不好,咱理解理解。”
“反正他切的时候,我肯定不切,,容易给手指头剁下去。”
我他妈的心情确实很低落,本來因为请假的事儿,戴胖子就不爱搭理我,这回他又发现请假背后,存在了感情上的背叛,所以更不跟我说话了。
韩大雁还在仓库撅着,我就弄不明白,戴胖子留着他干嘛,这货就应该扭送公安机关,直接判死就完事儿了,放在这儿还得留俩人看着。
“呵呵,心情8错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前面的送货窗口,有一个姑娘歪着脑袋,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冲我说了一句。
“唰。”
我抬头一看,何蕾蕾的小脸出现在我面前,性感的小红嘴里吃着棒棒糖,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擦,,你从哪儿蹦出來的。”我一看见何蕾蕾就犯怵,我给她总结归纳了五个字,呆萌扫把星,一出现准沒好事儿。
“过來玩,听说你不烤鱿鱼,改切水果了,就过來看看。”何蕾蕾的双肘住在窗口,小手托着脸蛋,特无聊的看着我。
“去,你上一边去,,我媳妇一会过來查岗。”
“你俩还处着呢,啥时候分手啊。”何蕾蕾二了吧唧的问道。
“你死了都不带分手的。”
“说话难听是特殊性格的表现呗,。”她有点不乐意的问道。
“你到底要干啥,。”我在手里转着水果刀,斜眼问道。
“在这无聊不,过去跟我们喝几杯啊,。”何蕾蕾邀请着说道。
“來來來,你看看,这屋里啥都缺,就不缺酒,沒事儿跟你喝鸡毛啊,。”我粗鄙的回了一句。
“妈妈哒,我真就那么差劲儿,,每回都撅我面子。”何蕾蕾气鼓鼓的说道。
“我都说了,你要非得侩个帅哥,你就去找我朋友们,他们愿意被侩,,我真沒空跟你扯。”我将水果摆在盘子里,随后放到送货窗口,龇牙说道:“送1205卡台,谢谢,。”
“我送你妹,去死吧你,。”
何蕾蕾拔出口中的棒棒糖,直接丢我脑袋上,气呼呼的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这孩子太二。”我淡定的把棒棒糖摘下來,扔进了垃圾桶里。
沙发卡座里,何蕾蕾黑脸的走了回來。
“我们的南哥,又拒绝了你的性骚扰是不。”老仙贱了吧唧的问道。
“我就说你选我得了,我那么爱你!”门门眨着单纯的眼睛,再次死皮赖脸的表白。
“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