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没啥愧疚。
对于此人不去评说,毕竟死都死了,他们的故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妹的,别看我最近在医院,调戏着安安,吃着水果,跟病友探讨一下病情,日子就过的好像挺舒心,其实不然。我他妈时刻保持着忧国忧民的思想,考虑着咋往戴胖子所说的小康上靠拢。
王木木和孟非,借我的二十万,已经到帐了,我本来就寻思打电话试试,没想到他俩还真借了。这份人情暂时没法还了,算了,以后菊尝吧,我的屁股不干净,自然也就不嫌木爷袜子脏。
宁海那里凑一凑,应该还能拿出二十万左右,这两份钱加一起,也够呛能在三泉镇扑腾出来啥水花。
“老公,你嘴上肿么起泡了呢?”安安冲我问道。
“哦,没事儿,嘴上才起一个,屁股上的火疖子已经达到了,山有棱,无法合的地步我都习惯了!”我拿着电话,抠着脚丫子,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拉粑粑疼不疼啊?我给你泡点清茶喝吧,去去火!”正在卫生间卸妆的安安,探着小脑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安安,我发现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恶心呢?!小姑娘家家的,提什么屎和尿的,那是你应该说的么?!”我皱眉呵斥了一句。
“那我应该怎么说?”
“你应该说拉老仙的时候疼不疼!以后咱家屎和粑粑,几个字儿,就用老仙代替了!”我随口回了一句。
“那嘘嘘呢?”
“用门门代替!”
“那来大姨妈了呢?”
“用水水代替!”
“哦,知道了!”安安懵懂的点头回道。
“哎,你给我整点饭吃呗,我饿了!”我冲着屋内喊道。
“对不起,少年,姐儿这时候没空!”
“怎么了?”
“哦,老仙突然来了,我要抓紧去拉一下,顺便放一下门门估计水水也在近期按时到来不说了,我忒慢弄得千头万绪滴!”安安欢快的在厕所说道。
“妈的,精神病么这不是!!以后可得注意点,睡觉的时候必须要先写个协议,要不违法啊!”
我惊愕许久,对未来无比绝望的悲呼道
霍勇没了,我也就不用再躲了,买了个崭新的塑料拐杖,我就出院了,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也侧面满足了咱的虚荣心。
这年头,混一回社会,你要不瘸个腿啥的,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论资排辈。
安安挽着我的胳膊,我俩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啤酒广场。到了的时候,张奔和胡圆圆正在铁皮房子里睡觉,我敲了敲门,等了一会,二人穿好衣服才走出来。
“嫂子好!”
“嫂子辛苦了!”
“小鬼,生活蛮艰苦滴嘛!!”安安笑着跟两人开了一句玩笑。
“嫂子,你敢不敢,让南哥跟我们楼下那窝耗子,好好谈个判,让他们一家子,别晚上老钻我被窝,我他妈真不适应,天天屁股上贴个邦迪睡觉的感觉,太捂得慌了!”胡圆圆完全没有一句正经话的说道。
“真埋汰!”安安无语的回了一句。
“不埋汰,嫂子,我一宿换一个新的,坚决不用第二次!”胡圆圆摇头说道。
“蓬!”
我一脚踢了过去,烦躁的说道:“死一边去!”
“哦!”
二人说着闪开了位置,我牵着安安的手就要走进去。但刚往里一迈步,一股臭脚丫子混合着啤酒的气氛,扑面而来,差点没给我整个跟头。
“我去!”安安挥动小手,不停的在鼻子面前扇着,皱着黛眉说道:“这什么味啊!”
“腾腾!”
我两步就退了下来,看着张奔和胡圆圆说道:“你俩就那么懒!袜子两块钱一双,不愿意洗,你倒是勤换换啊!霍,这家伙,屋里弄的跟蓬莱仙境似的都他妈快冒烟了!”
“干完活,累的不行,哪有功夫买袜子啊!”张奔借着机会开始倒苦水。
“老公,人家叫你一声哥,咱有点风度行不?!这屋里这么小,还不通风,煮个面,开门放俩小时味都散不开,你给他俩租个房子呗!”安安拽着我的胳膊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