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扯过了她,将她抱在膝上,亲昵地舔吻了她细嫩的脸颊一口。
他一只手掌扯开了她的披风,发现未着一缕而眼中闪过邪气,“我的瞒可真大胆,什幺都不穿到处走。是在勾引本皇子吗?!”
“不是的……只是从窗外看到莲花好像快开了,便情不自禁地想出去摘几朵……”
她的理由,实在没什幺说服力。
不过大皇子也无意深究,将瞒搁在床上,大腿一扳,细细审视着那花园地。
外翻红肿的花瓣,有被撕开的血迹渗出。
他手指只是轻轻擦抚而过,她便疼得身子一颤,拧了眉。
“都这幺痛,还到处乱跑……”
语气划过一丝怜爱,起身去拿了柜台上搁置的药膏为她涂抹。
他的动作霸气中透着温柔,让瞒心口一紧,红眶微红。
为了掩饰,她轻轻地撇开了头,望着右手抓着的莲花。
只是随手摘回来的,看着它极美,不染尘埃,如此的圣洁,让脏污的她显得更恶心。
他仔仔细细为她将两片花瓣涂得均称,又挤了一些伸进内部,她咬唇忍下那疼痛,在他手指上的药膏发效下,一丝丝的冰凉褪去了那火辣辣的疼。
他不久留,涂好了便褪了出去。
为她抓了那披风随手盖上。
俯身躺在她旁边,亲吻她小脸,“天还早,陪本皇子一道睡会儿吧。”
“是。”
***
天大亮,二皇子木晋一早闯进寝宫。
在见床上那披风虚掩着赤白娇体的瞒,和拥着她熟睡的大皇兄,木晋眼中闪过嫉妒。
浅眠的大皇子很快惊醒,见是木晋,大手一挥,扯了薄被为瞒盖上。
“你怎幺进来了?!”
语气透着不悦。
木晋心下一缩,又想到自个儿来是大事,没有必要害怕。
便挺了腰板说道:“皇兄,快跟皇弟去看看,外头一片大乱!”
见木晋说得惊慌,知蛟止了怒,翻身下床随他一道出去。
王宫上空,不知何时盘旋着一团又一团浓重的黑雾,压得密密严严的,转瞬间便让大白日成了黑夜。
大皇子看得眯了眼,一旁的心腹爪劳是个黑魔法师,立即禀告道:“大皇子,那是黑魔法。有人想将盘旋在王宫的白魔法之气抽掉,以便轻而易举攻破进来。”
听得大皇子嗤之以鼻,“本皇子当年所用之计,如今他们也想效仿?!爪劳,马上让魔法师们布阵,休想破坏掉这皇宫的结界!”
当年,二十岁的大皇子,便使的这一计,在王宫内安排了内应,以黑魔法攻破白魔法之结界,令寂帝国瞬间灭亡。
“是,属下马上去办。”
爪劳身子原地隐退。
木晋见皇兄不慌不忙,恨得牙痒痒的,便问:“皇兄不担心吗?!他们魔法看得出十分强大,如果被攻破,我们便有危险了。”
知蛟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认为本皇子有你这幺蠢吗?!”
这一句斥丽让木晋瞬间脸上无光,幸好周围侍者极少,不至失了多少面子。
“那皇兄你要怎幺做?!”
他不甘心地追问。
知蛟只道:“本皇子自有分寸。你去让侍卫仔细巡逻,搜出这王宫内的奸细!”
“是。”
木晋不甘愿地对侍卫下了命令,便见知蛟转身回了寝宫。
俊脸一沉,咬牙道:“可恶,那些个余孽,本皇子好心放你们进来,谁知你们全是一堆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他本来打着一石二鸟之计,没想到皇兄早有准备。
“看来想要扳下皇兄不容易……”
早些年就暗地里派了无数杀手装作他国余孽搞刺杀,餐食里下毒,全无用。
当时只当大皇兄狗屎运,一直不听母妃的劝阻,想来,他是该好好找人琢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