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半条命,什么鬼东西啊,白瑾年不应该是小山丘的吗?怎么会有一条深深的沟壑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还有黑色的蕾丝边!哦不,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再看了!
白瑾年没想到钟茗会把目光落在那个尴尬的地方,正想要拍她脑袋让她严肃点,还没拍呢就血花四溅了。
只听一直在围观的同事大喊一声:“钟茗!你怎么流鼻血了!”
“呃?谁?我?”钟茗只觉得鼻子非常的痒却没能料到会到鼻血情不自禁流下来的地步。她抬手揉了一下,整个手指都被染红了。
白瑾年像看流氓一样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嫌弃。钟茗正想解释她不是那种人,也没有见到香艳的场面就真能流鼻血的功能,谁知话还没说出来鼻子就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刺激,在眼泪飙出来的同时伴随着震天的巨吼,一个喷嚏对着白瑾年就打了过去。
耳边响着同事的惊叹声,钟茗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一只手想要去拉住白瑾年不让自己摔倒。泪眼模糊间却见面本来是穿着白色衬衫的白瑾年有一种血染的风采。把眼泪抹掉,她看清了,不是自己眼花,是真的,她那个喷嚏就像是艺术家甩笔刷一样,在白瑾年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了特别野兽派的一笔。
“对,对不起……”钟茗简直是吓傻,眼睛瞪圆,从眼眶里再流出的眼泪是混合了担惊受怕和疼痛刺激的综合矛盾体,是小学语文老师经常做的名句分析,是饱含了写光圆珠笔水的各种注释,全方位的情感流露,大概还有她本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基调。
白瑾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再抬头时背景画面就是众同事捏脸掐大腿忍住不大笑出来的样子。
“钟小姐。”白瑾年提了一口气,本来想说什么,却没能把那口气提上来,什么都没说,拉着钟茗走去卫生间了。
到了卫生间白瑾年把门给反锁掉,也不管会憋死多少人,撕了纸粘些温水,环住钟茗的腰警告她别动之后,便仔仔细细地帮她把血迹擦干净。
“唔……你的衣服……”钟茗觉得非常的惭愧。
“哼。”白瑾年眉毛挑动一下,如此近的距离下,钟茗发现她的眉毛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一板一眼的人,“你先担心好你自己再说吧。如果你因为喷鼻血到失血休克的话,我都替你丢脸。”
“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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