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她的背。钟茗被白瑾年紧紧扣进怀里,感受到背部在被慢慢占领,丝丝电流从白瑾年的指尖蔓延开,刺激得她双腿发软,身子紧缩,嘴上说着倔强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比三薪还要美好。”白瑾年扶着钟茗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
“我才不要……加班……喂,我身体不舒服啊,你还做这种事!”原来手指在身后的游弋是为了方便解掉内衣的扣子。钟茗感觉到胸口松去了,下意识的防备心被提起,却依旧被拥在怀里,担忧紧迫又娇羞的感觉折磨得她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比较好了。
但白瑾年在听到她这句话后便停下了动作:“抱歉啊,我有点得意忘形了。”
亲密的距离瞬间被拉开,白瑾年甚至主动帮忙系上刚刚被解掉的内衣扣。
钟茗又感动又无奈——白大官人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哟!
“那要不要洗澡睡觉了?”白瑾年习惯性地把钟茗的头发夹到耳朵后面去,“嗯,没有继续红肿了,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会长好吧。以后有事跟我商量一下知道么?别擅自做主。”
还擅自做主咧!那你亲热到一半停下来有跟我商量吗?虽然我是娇嗔了几句,但……你平时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就让它烂掉最好!”钟茗挣脱白瑾年的怀抱说,“给我浴巾我要去洗澡。”
白瑾年已经不想去追究钟茗为何又闹别扭了,反正她总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不去和她计较就好了。白瑾年很好脾气地按照她的旨意去拿浴巾,语气特别温和地说:“怎么能烂掉呢?烂掉的话多难看,会变成猪耳朵。”
“你才是猪!大白痴!”
“……睡衣可以穿我的吗?虽然没有全新的但是有一身我只穿过一次。呵呵……”
“大白痴!”
“……”白瑾年忍无可忍,甩手把睡衣给摔床上,“干嘛啦!姓钟的我告诉你哦,少在这里耍威风,我忍很久了!”
“怎样怎样!你这么大声干嘛!难道你还要使用家庭暴力吗!我好怕哦好可怕哦!白痴!”
“你就站在原地,有本事你别跑。”
“有本事我跑了你别追!啊!白瑾年你这混蛋!别抓我!放手!妖怪要吃人了!”
“老娘今天不弄死你我不信白。”
“痒死了混蛋……我,我错了……白总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放过我……”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嗯?”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眼不识女泰山。”
“熊猫妹妹,你这张嘴有多讨厌你自己知道吗?我要拿什么东西把它给堵上才好嘛?”白瑾年不得不说钟茗的个性实在很难掌握,这家伙不是你让一步她就退一步的人,她似乎卯足劲要让别人发怒。但和她较劲是没用的,因为她本身并无恶意白瑾年也知道,她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需要别人更多的给予精神上的眷恋而已。
白瑾年什么都懂,但在“呵呵”过后还是爆发。
有时候了解一件事和真的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一件事那是两种概念。
“别闹了啦,我累死了。”钟茗终于服软,倒在床上装死不动了。
“到底是谁在闹啊。”白瑾年戳钟茗的后脑勺。
“我好累不想洗澡了。”
“脏死了,那你去睡客厅的地板好了。”
“可恶,你这么嫌弃我。白痴快点抱我去洗澡!”
“……我最好是有办法能抱得动你,一大只熊猫你以为是那么好抱的吗?”
“那我不洗了,就脏脏的在你床上翻滚。”说着她就真的幼稚地翻滚起来。
白瑾年顺着她翻滚的路线趋势轻轻一推,在钟茗的一声惊叫中,熊猫妹妹顺利地滚到地上去了。
第二日白瑾年载钟茗上班,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白瑾年想起昨夜陈净一没有回家,于是打电话过去问候一下这位朋友的动向。
陈净一说她昨晚为了不做电灯泡就去外面酒店住了,今天直接去游乐场。
“你真的不用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吗?在游乐场能赚什么钱?”
“我还有点存款,不用担心。再说,难道要像你一样在公司上班忙到这也痛那也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