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这种会去玩一夜情的人是可靠的交往对象。如果你依然觉得我不可靠,那你完全可以离我远一些。”钟茗自嘲笑道,“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也是会觉得不开心的……”
白瑾年静静地凝视钟茗,见她的眼睛里越来越清晰的晶莹液体在慢慢凝聚。
“我让你不开心了?”
“你不用说抱歉的话啊。反正在就是……好朋友。”
此语毕,钟茗感觉一阵晕眩,再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制在床上。
压制她的人,正是白瑾年。
“喂,你……唔……”白瑾年的吻一声不发地覆盖上来,把钟茗要说出的话都吞没去了。她的吻越吻越紧,磨得钟茗的嘴唇发肿。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个白痴,有没有喝这么多啊……啊,你干嘛,那里不行……”钟茗感觉白瑾年的膝盖正在渐渐在她双腿内施力,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身体经不起这般的触碰。钟茗又羞恼又敏感,血气一下冲到她的脸庞把她弄了个面红耳赤却又推拒不了白瑾年。
“你这样做很奇怪啊……真的……”钟茗的话越发的绵软,因为她的耳朵正被身上的人含在嘴里。除了前任之外她没有被其他的人这样对待过,何况,还是像白瑾年这样的女人。
钟茗恨死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白瑾年?
白瑾年根本就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只是在越发地亲密。钟茗难过的情绪把心堵得死死的。
白瑾年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话是吗?只是一味地进犯。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这不应该是她所了解的白瑾年会做的事!
不顾钟茗在说什么,不管那些阻止的声音,只一意孤行在做她想做的事情……
好,行。钟茗突然有种心灰意冷的心若止水。
大概就是一人一次可以相互抵消了,等她这次为所欲为之后,两个人就各不相欠了。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她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么就快点给个痛快就好。钟茗简直想要大字型躺好,等着被鱼肉了。
“你根本就是自说自话,不管别人说什么只活在自己想象出的世界里。”
钟茗都已经挺尸了,白瑾年突然敲了她脑袋一下。
“什么……”
“我都已经主动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自己给自己找什么别扭?”
“……什么东西啊。”
“我都已经说了,我以为我能把你当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