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今天却迎来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惊喜。
“爸妈。”钟茗有气无力地介绍身边这位高大帅说,“我同事,宋石山。”
“叔叔阿姨好,打扰了!小茗过生日,我来拜访一下。”宋石山的表情春花遍野般的灿烂,还学会了开玩笑,摇晃了下手里的蛋糕说,“不过我不是送外卖的哦!”
钟茗好凄凉好凄凉:宋先生,你的笑话好难笑。
虽然宋石山是个没笑点的家伙,但却一点都不妨碍钟爸钟妈笑逐颜开,客客气气像招待准女婿一样一个递拖鞋一个请进门的。
钟茗过去直接抢了本来要给宋石山的鞋,啪嗒啪嗒走到客厅窝进沙发里一声不吭。钟茗妈妈轻声责怪了一下:“这孩子……”
“没事没事,小茗有点累了。”宋石山还打起了圆场,钟茗很想吐槽:谁是小茗啊!不过就是在家门口被你堵住了而已,硬要跟着我回家过什么生日……谁要和你过生日啦!偏偏那个该死的白痴连个人影也没有她才是应该拎着蛋糕好声好气出现的才是吧!生日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许愿什么的一点都不灵验!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没有神灵满足我,难怪小时候许愿要长到一米七都没有实现!全是骗子骗子!
钟茗越想越难过,白瑾年这些日子就像消失了一样,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无论是什么时候拨打都没法接通。一次两次还觉得是没电了,可那次次都这样说明了什么呢?
钟茗都没好意思说,这几天夜里她都睡不着,想到白瑾年或许就会这样消失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感觉到浑身发冷,过往或争吵或甜蜜的细节一下子全部打翻,白瑾年的一颦一笑像硫酸一样泼出来,腐蚀着钟茗的心,让其千疮百孔,痛到她流泪。流泪这种事她是绝对不要承认给别人知道的,一切丢脸的事她都碍于面子不愿倾诉。可不倾诉不承认就不存在了吗?自己骗自己应该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了。
不能否认,她已经太习惯有白瑾年在身边陪她吵架让她闹的日子,这种可怕的习惯在对方失踪之后更是被无限放大了。只要脑子一空闲下来她就会想到那个人,无法忘怀,试问她又如何能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时候去对另一个人嬉皮笑脸?她实在办不到。
不管宋石山在和她父母说什么她都坚决不把头从土里拔出来,鸵鸟就鸵鸟吧,现在她没心情去应付任何事任何人。
但钟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