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还真被她想起了昨夜她抱着白瑾年吻她的场景。
等下,接吻什么的的确是发生了,那么然后呢?钟茗极力地回想但那关键的部分却被打了马赛克一样,有那么点色彩却怎么也想不起细节。
钟茗还在惊魂未定,白瑾年却懒洋洋地起身了。她勾起垂在臂上的黑色细肩带,把额前的头发随意拨了拨,尽管还带着倦意但却依旧美丽动人。
“早,头疼吗?”
白瑾年的问话像是有魔力,之前都忘记了头疼,被她这么一说钟茗又觉得痛的要死了,于是拼命点头。白瑾年哼一声,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让你喝那么多酒啊,有报应了吧。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钟茗忐忑地过去,白瑾年坐平让她躺到大腿上来。钟茗犹犹豫豫地看着她裸/露在外雪白光滑的大腿不知道该不该躺下来,白瑾年才不那么墨迹,直接把她拉倒。
“一会我去给你泡蜂蜜水。”白瑾年的指法居然很专业,按摩了几下让钟茗的头疼缓解不少。
“不用这么麻烦,我……”
“乖。”白瑾年用一个字总结钟茗的发言。
房间里陷入了奇怪的沉默。
钟茗心里依旧不安,昨晚到底是怎样了呢?按理来说亲吻过后很容易那个那个的对不对?但傲娇神白瑾年的态度又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了。如果真的对她禽兽了她还能让人活到天亮吗?应该早就趁黑把尸体给掩埋了吧?
这样说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也不对吧?难道真的可以抱在一起相安无事一个晚上?还是喝醉酒的情况下……喝醉酒之后常接的事件不就是乱性么?不乱性怎么对得起喝下的酒和难受半天的脑袋呢?
两个理由都充分成立着,钟茗不知道该相信哪边比较好。其实最最方便的就是直接去问另一个当事人,但钟茗不敢……
真是太白痴了。
“舒服点没有?”白瑾年问。
“嗯嗯嗯!”钟茗乖乖回答。
白瑾年捏了捏钟茗的脸笑说:“你先躺一下,我去倒水。”
白瑾年下床开门出去,钟茗缩着身子望着白瑾年的背影。白瑾年其实并不算太高,但因为身形偏瘦腿又长的关系,所以看上去修长很多。
她只穿那么一件单薄的睡裙,尽管屋内暖气充足却也不至于要这么清凉。她去倒了水加入蜂蜜,端回来给钟茗喝。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批你的假。你好好休息。”白总监发话了。
“啊?那你呢?”钟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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