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于身下。
像个天生的奴隶,没有自尊,只遵从主人的意识,再下流低贱的事情她都不会抗拒。就算她的眉头一直都未舒展开,用舌让钟茗欢乐之时几次都进行不下去,但最后她还是自虐似地乖乖回到双腿内里,用青涩的动作尽量讨好着身上人。
“够了。”钟茗没有从白小姐的舌尖获得一点舒服,她的技术生涩不知重点,蜻蜓点水反而让人心痒。她拉着已经脱力的白小姐来到身下,沉下腰,白小姐已经通红的脸别了过去,不去见自己双腿又一次被撑开的模样。
钟茗的小腹被浸湿,冷笑:“白小姐真是难以满足,看来我得一次让你极乐,不然你都会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啊。”
调侃淫\荡的话语让白小姐咬住下唇一脸的羞恼,钟茗自然能感觉到她非常不喜欢这种存在于陌生人之间带着侮辱性的话。可是钟茗却不满足,她想要继续糟蹋破坏这个高傲假惺惺的矜持。除了在浴室里那个热吻之外,白小姐几乎就再也没有给她过回应了。
钟茗弯曲着胳膊把白小姐纤纤细腿抬起一条,隐秘之处便暴露在她面前。手掌覆盖而上,慢慢揉弄,只见身下人抓紧床单,胸口不住起伏,眼里的冷光随着被掌握之处化开的极度舒适之感而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失去焦点的迷离神色。
钟茗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突然难过到想哭。
她对白小姐做的一切竟然与前女友所做套路极度一致。她的记忆已经被那个人填得满满,只和那人有过肌肤之亲的身子原来已经保存有这么多的刻骨记忆。
一时,回忆如潮水涌入她的脑海,一颦一笑变得清晰如昨。
那个人穿越了偌大的操场只为去给她买一只甜筒。夏日的阳光曝晒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年轻的面孔因为阳光而紧绷。她长长的头发牵动着她的所有视线,直到甜筒如愿以偿到了自己的手里,她才敢去看为她流汗的人。
她为她做过很多事,爱她之心本无须怀疑,可是为什么一转眼那个人就和别人走了呢?
“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钟茗扯住白小姐的头发往后,白小姐吃疼,本是已经沉浸在销魂欢乐里的心被疼痛唤醒,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红着眼睛的人。
钟茗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看着白小姐,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湿地,双指很快就找到了凹凸不平处,动作起来。极近的距离下钟茗能清晰地看见白小姐表情的每个细小变化。从吃疼到隐忍,从隐忍到沉溺,从沉溺到脱力……钟茗明白自己的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白小姐身子紧缩再紧缩,似乎已经快要到达快乐之巅。身下人的脸色慢慢充血,浑身散发如桃的欢愉之美色,被迫张开的双腿正不得不夹紧钟茗的腰,内里咬得钟茗双指动作艰难。
“白小姐。”钟茗动作突然放缓,放落她的长发,反手去拍她紧绷的脸颊,“这么开心吗?”
本已经要去的她突然从高处回落,小腹深处已经要形成的心跳失去刺激立刻衰竭而下,变成了不疼不痒的挠抓,渴望而不可得的心百般难受,身子不由自已地紧紧收合。
“白小姐真不要脸。”钟茗感觉到自己手指难以拔出,讥笑道。
白小姐紧抓床单,直到指节发白。她像是鼓足了勇气,双眼放空,用干涩沙哑的声音道:“白瑾年。”
钟茗挑了一下眉。
“我叫白瑾年。下次再侮辱我,请直接喊我的名字,让我听个明白。”
收到这样的话钟茗还是有点惊讶。这个女人除了有自虐倾向外,似乎还有着心死的灰凉,一心求辱。
所以她才完全不反抗,所以她才会极度配合钟茗的一切掠夺。
但她心中分明还是存着她的骄傲,不然为何从不能听见她的声音,不见她迎合?
钟茗苦涩地笑,大概白瑾年与自己是一样的,沦落人。
“白瑾年,那你听明白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一切都得听从我的,明白吗?”
“明白。”果然,白瑾年回答出这两字时,双眼眨都没眨,像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她身体敏感,很快就会达到热度,同样的冷却的也相当快。她冰封的表情已经没有了一丝热情难耐,就好像别人的任何刺激都已经无法激起她一丝波澜。
但钟茗却已然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