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她指了指自己的额间,那一抹耀眼的紫色焰纹,道:“我如今为魔君卖命,人界,将由我来掌管。”
宇文思菱清醒过来,道:“所以你就利用这个身份,意图征战人间。”貔貅蔑笑一声,道:“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我根本不必废一兵一卒,便可使上居高位之人臣服,只是光靠法术控制未免太过无趣,我只是想多玩一会儿。我想看看,人心,能肮脏到何种程度?”
宇文思菱凛然道:“那你现在玩够了吗?父皇,皇兄,我,所有人,都在你的骗局你的谎言之中,荀欢,不!十公主,你究竟要何时才肯罢休?”
貔貅冷笑了几声,道:“待魔君执掌三界,我自会收手。”宇文思菱喃喃道:“这才是真正的面目,我竟还傻傻地以为你是回心转意?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说罢她转身欲走,貔貅却道:“你不会揭穿我。”宇文思菱冷笑一声:“你骗得我这样惨,为何我不去揭穿?”
貔貅分析道:“如今魏王齐王夺储君之位,我一旦被拖下马,第一个遭殃的便是齐王,唇亡齿寒,思菱觉得自己还有后路可退吗?”
宇文思菱愤恨道:“卑鄙!”貔貅挑眉:“我卑鄙?你们皇家,哪个人的手又是干净的?”说罢,她走向门处,安排道:“本王的爱妃身染风寒,卧病不起,需静养数月,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探望,违者便是与本王作对!”
此令一出,宇文思菱唯有瘫软在床塌边上,算计了半辈子,没成想,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书柔本欲进来看看公主,却被貔貅的心腹奴婢遣走代替,至此,谁都不知十七公主究竟发生何事,只叹其体弱多病又逢多事之秋,难免心力交瘁,病重卧床。
三日后,孝德帝宇文华皓主动退位于齐王宇文宏阔,实则是宇文宏阔携平北王拥兵清君侧,逼宫退位,魏王宇文宏延无奈请辞,不理朝政,之后亦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诛连全府,史官虽未记录,却几乎全朝尽知,史称“平北之乱”。
全朝官员更迭不止,魏王党死的死,归隐的归隐,唯吏部尚书朱乐未曾遭殃,说来也怪,所有人都觉得她必死无疑,因为魏王多次招揽朱乐,朱乐也曾亲临魏王府参加魏王家宴,为何平北王对她放任不理?难道是因为那听雨楼一聚同乡情谊吗?
是夜,素玥潜至平北王府,却见歌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