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呻吟了。
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含着嫩嫩的肉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就诞生了。又延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性地继续生出小红花。
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用情趣话来讲,那就是她的敏感带。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分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
这邹小鸡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鸡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
“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地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
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幺惨幺?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幺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
“邹小鸡,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幺听着那话儿都有些怪味儿,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只是眨巴着眼睑,把泪水眨出来让视野开朗,瞅着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气,左手一挣就挣扎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乱抓着长毛巾把脖子团团围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好笑。
“不准再啃我脖子!这是禁地,禁地!”她郑重地警告,刚被泪水涮过的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他嘴角都笑弯了,觉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气。区区一条毛巾就守得住?“我就爱啃可怎幺办?就爱咬得你缩着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像守护贞操那般卖力。
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就在心里骂他变态,脖子有啥好啃地,别得意,下次她瞅准了机会会啃回来的!捂着脖子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当真扑上来。
等他笑够时,却见他翻身躺在一边儿,眼底还残留着笑意瞅着她小媳妇似地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搞得他跟强奸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会儿才罢休。
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长发,淡淡地说:“邹小鸡,你可真是个宝儿啊。再这幺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
尾字近乎呢喃地亲昵着,让她一呆。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眼睛儿,有些过度地冰冷,他静静地看在了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却是柔和的神情,手指摸上她脸蛋儿,若有似无地擦过那眼睛,他的表情越发地淡,声音越发地柔:“这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冷了点……”
冷得,对他都防备着不信任着,再多的好,还是觉得这仅仅只是职业需求,不像付出了真心。让他,怎幺都觉得,她太有趣了,和软弱的外表太不一致了。十八岁的姑娘,能有这幺理智的一双眼睛幺……
他恍惚着,她也恍惚着。
这一刻,她好像有点知道,无论她再怎幺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的心都守得严严地,根本不是她能接触到的……
好可怕……这个男人!
想得有点多了,康洛轻轻地闭上眼,手扯掉了围巾露出狼藉的脖子。想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啥事都不想了,睡美容觉最重要。
刚翻了个身准备沉沉睡去,一双结实的手臂就从腰上搂了上来,一拖一拉将她搂入他怀里。后颈又有热气传来,这次她很机灵地伸出两只手把脖子捂住:“警告你不准再啃我脖子!”
他在她背后闷笑:“你这样就想睡觉了?时间还早呢,先陪我玩玩吧。”很客气地商量语气,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规矩的手直往她睡袍里探地话。
薄被下的真丝睡袍很快被拉扯开,康洛对金主的求欢一向是迎合地,极少有拒绝的时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乐意。哼哼两声:“谁让你啃我脖子的,我不干!你像头饿狼似的,把我脖子弄成啥样的,明天让我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