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轰!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蒋东原约会去。
金主没吃醋,叫她见了替他问声好。
她答应着,琢磨回来的时候打包些啥菜回来孝敬他。
秦兽还没给她配车,距离包养之日还有四天,辛姐那边还没传来续约合同。康洛觉得商人眼光一定要看前面,要抓准时机,该是时候决定下一位金主了。
火锅流行于全中国,谈生意什幺地,聚餐什幺地,都爱挑火锅。
蒋东原爱吃火锅,爱辣。康洛来的时候给点了鸳鸯锅。这鸳鸯锅在平时没啥关系,要是独处的一男一女,再加上二人外表那叫一个出众时,可引人八卦了。
进了高档包厢后,蒋东原已经在涮毛肚了。见她来了,也就一句:“要吃什幺自己点。”
康洛也不客气,按了包厢专用门铃,省了扯着嗓子开吼的不够气质局面。服务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进这个包厢已经好多次了,康洛看得出来是落花对流水有意。可惜了,她披着这具美女画皮一来,那姑娘眨巴着眼有点难过儿。
康洛顶着心理压力点了一些爱吃的菜,对面的蒋东原来了话:“你以前不爱吃毛肚的吧?土豆粉也不爱吃的。豆腐也没吃。”
康洛觉得这人真可怕,果然不是她下一个金主候选单啊。她微微一笑,顶着一张消肿的猪头脸也能面不改色地淡定:“那是大少您的错觉,其实我不挑食的。”
no,邹小鸡是个挑食的大主子,难伺候得很。她别的脾气没有,就搁这食物上较了真。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让奉行“有得吃就一定吃”的康洛直冒青筋。还是她好,以后好找老公。
菜上来的时候,康洛就涮蒋东原点的菜,基本都是肉类。整一个食肉动物。男人啊。
挟着毛肚熟练地扔进火红的辣椒汤里,再挟出来扔进油碗里,面不改变地吃下。如此重复,那清汤锅没人碰过。
蒋东原瞧得稀奇,见她那一张猪头脸,那样淡定地埋头就吃。于是微微一笑道:“二少有找你续约吗?”
康洛在心里头鄙视,一个大男人跟个八卦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