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忿忿不平已经很难形容飞舞的心境了,而那个可恶的居然在这种情形下杀风景到靠着床打起鼾,睡着了,靠着也能睡着,除了吃就是睡,猪都比她勤快,可恶!飞舞发自内心的自艾自怜着,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百无一用的吃货轻易开启了心扉呢,他不仅是个可恶的男人,更可恶的是,她正好还是跟自己订了婚的男人,悲哀啊!真是太太太太悲哀了,如果有足够的勇气可以去死的话,飞舞想马上、立即自我了断算了,蠢字怎么写,她真的很想知道。
不过想想还好,幸亏陷的还不算深,及时将这一点点初长的荫芽扼杀在摇篮中,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就是步轻衣不成,这有关飞舞的原则问题,好马不吃回头草,步轻衣——,总之绝对不成,飞舞——,你要冷静一点,自己是喜欢柔柔软软、香香的女孩子的,不是男的,尤其是步轻衣,千万不能再让自己陷进去了,再也不准自己对那个吃货好了,绝对绝对不能再让这件天下第一大的笑话再发展下去了,哪有人拼死逃了婚,抛家弃祖,跑来跑去到头来还是回到原点的,飞舞的头都要炸开了,那仅有的自尊告诉她,千万不可以再迷惑下去了,当断不断,其必自乱,不过心中的不平还是难以一下抚平,气愤难消的飞舞将身转过躺平想要敲醒步轻衣出气,伸出去的手却在触及步轻衣的瞬间迟疑地停顿了下来,悄悄地改为轻柔的抚摸,手掌落在他披泄在脸上的发丝上,手指轻挑露出步轻衣的脸颊,想要碰触,却又在心急促地痉孪之下小偷似地收回了手指,唉——,对飞舞而言这注定是煎熬的,也是最难抉择不眠之夜,不舍,太多的不舍,与太多的不平,一切如同一张乱麻编织成的网千丝万缕全乱了套,疯了,真的疯了了,这件事怎么这么复杂啊,头痛啊。
有人悲来,有人笑,人生百态,人生百味,悲欢离合本是平常事,端看你要如何?
终于爬出了温床,进入了如诗如画的晨间,掀开了一切的轻纱,张大指隙,让晨晖透过指间铺洒在俩个相拥的人的胸前、四肢,映出满目的柔情。勾起手指成佳肆意地绕着封刃的一缕头发,而且玩上了瘾,绕起松开再绕起再放开,“怎么就不会卷呢?刃,你的头发好柔顺,真好!”
“哦!”封刃假寐中被成佳-